也清楚他迫切需要明白
问题，交谈上全无障碍，同时又没有那种照镜子对话别扭感。
“
还有
点不明白。”
九十九朝问，“你、们眼睛到底是怎
回事。”
“这个吗，”青年摸
摸眼睛，语气平淡地说，“是通晓之眼，可以看透过去和未来，并让持有者涉足其中眼睛。”
“……”
少年真心诚意：“真厉害。”
原来自己那牛逼。
九十九朝缓解下不真实感，很快说道，“代价很大吧？”
“听作用就知道这不是人类应该持有眼睛，在睁开时候，肉体就会无法承载这样力量消亡。”
贺茂朝义示意下，“所以就变成这幅模样。”
九十九朝眼神变。
青年笑声，“不过、们可不能像那只老鼠样，换身体和换衣服没有区别，只是意外给自己下个咒，才有现在你和。”
九十九朝松口气，他可不想在往前还有套娃，那可太可怕。
越接近祭坛，森林也越发茂密，山林深处开始有星点不知名白色小花冒到山道边，少年看过去，发现那其实不算是纯粹自然花，而是巫女弥留时所能想到唯美好事物。
这样幻想不会随着怨恨和死亡离去，在祭坛边化作不畏四时变换花朵，掩盖住她们骸骨。
再往前，九十九朝就看见祭坛角，和垂落在地上浓郁得化不开怨恨，潺潺流出，没过他足跟。
贺茂朝义偏过头来嘱咐句，“好好看着，御门院朝。”
不等回答，他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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