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某个东西,那东西应该在客厅,只是从卧室出来走两步,个模糊念头插-入脑海中,再去想自己要干什时候,已经全然不记得。
就连那模糊念头也并想不起。
昨天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从俱乐部回到家。
这件事她没办法跟柏医生说,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私自服用兴奋药物原因导致健忘更甚。
可如果不用兴奋药物,她觉得自己很有可能飞速滑向阿尔茨海默症深渊。
毕竟从四年前开始,全息游戏综合征已经和家族病史、甲状腺疾病、头部外伤和病毒感染等,起列入阿尔茨海默症发病重要因素之中。
众所周知全息游戏有多依赖大脑神经元,楼觅从16岁开始直到去年,每天在全息游戏里时间比在现实里时间要多得多。
要不是被全系游戏综合征折磨得太痛苦,楼觅可能还会继续这样生活。
去年海外出现三例全息电竞职业选手罹患阿尔茨海默症事件,三位都是女性,平均年龄24岁,全都是在即将进入到职业生涯尾期时候生病。
阿尔茨海默症因为全息电竞职业化崛起,变成种年轻人也逃不疾病。
今年春天,那三名女性中年龄最大26岁俄罗斯女性去世。
某著名医学期刊上发布篇论文里提到过,或许全息电竞职业选手会重新定义阿尔茨海默症。
楼觅知道,她很可能是其中之。
她不想忘记属于她切。
如果有天她忘记热爱事业,甚至忘记妈妈,忘记自己,又有谁来帮她记得?
楼觅没上游戏,也没去俱乐部。
兴奋药物没吃,随手丢到旁,睡觉。
不知睡多久,楼觅醒来时候外面天还是亮。
看眼时间,原来她整整睡天,此时是周早上6点50分。
她头有些微微发痛,测试下PT指数,4.9。
楼觅忍不住自嘲,PT指数4.9,超过普通疼痛感数倍,在她感觉都已经是微痛感,看来她已经相当习惯头痛这件事。
车自个儿去保养,外面下着雨,长时间睡眠让她有点儿昏沉,并不太想动弹,发个微信给岚姐,说她明天再去俱乐部好。
微信刚发出去打算今天整天懒在家里看看电影刷刷剧,轻松地度过。
楼力行“亲笔信”特别是时候发过来,让她今天下午去接池凛放学,带她去爷爷奶奶家趟,他们四个人在爷爷奶奶家汇合。
楼觅:“咱们能改天去?”
楼力行:“爷爷能改天生日?”
楼觅:“……”
原来今天是爷爷生日,她完全不记得。
不行,得把手机里备忘录用起来,不光记录,还得设置闹铃来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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