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也不行，会很伤心那种。”
凡澄郁长叹
口气，“好吧。”
吕俞伟拿出口袋里
纸钱，开始撕成张张，江绪渺把花放在坟头，三人开始撕纸。
江绪渺撕纸，朝她哥坟又看眼，对凡澄郁说：“澄澄，
听说，如果纸钱灰烬被风吹得很高很高话，那
说明逝去人收到活着人思念。”
凡澄郁抬头看眼天，太阳出来，毒辣辣，四周没有点风。
但她还是回复江绪渺：“哥哥会收到你想对他说话。”
撕好纸钱后，吕俞伟拿出打火机，把纸钱点燃，那火焰遇到薄纸后开始熊熊燃烧，江绪渺盯着火焰出神。
她想起哥哥小时候，总是牵着她手带她去买好吃。好几次江绪渺闹着要吃东西，哥哥都为她实现，虽然有几次是偷钱，还被揍，但他哥打就被打，从来没后悔过。
“觉得哥是个很好人，如果他有机会长大成人，定会有所成就，他梦想是当飞行员。”
“哥哥还对说过，妹妹是世界上最可爱女孩子，他说不管发生什，都会成为最坚实后盾，不会让世界上任何个男孩子欺负。”
“你知道吗？小时候他挨打，都不敢看。因为在想，像哥这乖孩子都要被打，那什样孩子能够不被打呢？”
江绪渺说着说着，眼眶忍不住湿润。
自从那天晚上梦到过哥哥之后，其实心里就有块没放下，总有种罪恶感，现在越是过得好，江绪渺愧疚感就更深些。
她甚至有些恨，恨那个时候自己为什年龄那小，所以什都帮不上忙。而这些年来，虽然她几乎不对任何人提起这个人，但其实心里从来没忘记。
如果可以，江绪渺真想对他说那些话。
她希望下辈子他能长命百岁，就算拿她命去补她也愿意。
要健康，要快乐，要出生在个幸福家庭。
倏然间，风从山那头吹过来，吹动山草，吹动火苗，碧绿草浪翻涌而来，火苗越窜越旺，坟旁树叶也沙沙作响。
凡澄郁说：“起风。”
纸钱灰烬被风吹起，燃烧后灰褐色纸漫天而起，越飞越高，越飞越远，朝山下飞去，像无数只蝴蝶飞向山底。
“你哥哥应该听到你说话。”
江绪渺伸手去摸自己眼角，发现已经湿腻腻片，恍然惊觉。
*
从山上下来后，吕俞伟在想事情。
其实他还是挺惊讶，江绪渺还有个哥哥，这件事他不知道。他记得他认识江绪渺时候，卓菲阿姨和江成叔叔已经结婚。而为什卓菲阿姨现在这有钱，却不给自己儿子修墓，还挺困惑。
最重要是，刚刚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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