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所以从小就在起玩。
在路思言妈妈去世之后,双方父母不再往来,他们仍是同学起玩耍,两人都在国外上大学,直到大三那年,易川家里出点事情,回家趟之后回来就没有再和路思言来往。
路思言至今不知道易川和他断交原因。
他甚至不敢去质问易川,怕听到那些听过无数次伤心话。
后来路思言毕业回国,接手家里些项目来做,都因为种种原因做黄。
他和父亲继母之间矛盾激化,在所有人贬低辱骂中堕落,流连酒场时候也和易川碰到过几次。
对方只是用痛心又冷漠眼光看着他,在周围人窃窃私语中默默离开。
他今天怎会来Adam这里?
他有看到吗?
路思言对易川突然断交耿耿于怀,在那之前,路思言将他视为最重要朋友,甚至超过父亲。
路思言看着窗帘缝隙里透进来月光,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做这些事情毫无意义。
新生活有什意思,箫声也好,三哥也好,都会离开。
十几年无话不谈朋友可以,亲生父亲可以。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谁是能直陪着谁,而在着仅有时间里,除妈妈以外,路思言所有感情都不曾被人珍惜。
如此廉价感情,就像束被扔进垃圾桶鲜花。
路思言不知道自己什时候睡着,第二天醒来时候已经八点钟,往常这个时候箫声肯定会来叫自己起床。
走出卧室,家里静悄悄,院子里刚移栽好向日葵大概是水土不服,眼巴巴垂着脑袋,叶子边缘都已经卷曲枯黄。
看来花也跟人样。
路思言垂头丧气左右看看,也没有看见警长,拖沓着脚步去卫生间。
不想去上班,直接回修车厂去洗车吧,反正夏天也快要过去。
路过堂屋时候发现桌子上多个东西,个很漂亮很古典玻璃花瓶里插满鲜花。
——是他昨晚从垃圾箱里捡回来那束。
原来……自己珍惜东西,也有人珍惜。
那他珍惜是花还是自己呢?
路思言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害臊。
他最近频繁地冒出这个想法,箫声是不是对自己太好。
刚到这里来时候,他恨不得把自己送走,觉得自己麻烦又矫情。
“不对不对。”路思言猛地摇头,他说过,自己不是他喜欢类型。
对,这个臭男人喜欢白袜体育生。
正在脑内腹诽箫声品味时候,大门吱呀声打开,箫声拎着袋东西进来。
“你干嘛去?”路思言问。
说完觉得自己有点太过,他又不是自己男人,管他去哪里。
但是箫声丝毫不觉得有什不对,边走进来边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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