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思言听完,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
这多年来,路思言身边来往不是富二代就是傍富二代,年纪都不大,大家整天混在起吃喝玩乐,路思言还会接点家里事情做。
所有人都浑浑噩噩,靠酒精来缓解焦虑,靠名车名表来掩饰自己空空如也脑袋。
而到这里之后,发现大家好像都不是这样,每个月几千块钱工资,有份看起来不那体面却很适合自己工作。
他们不拥有很多,也不恐惧失去。
此刻路思言忽然觉得前面这个看起来很粗糙男人身上有别样光芒。
他温暖大手,宽阔臂膀连同他下巴上青涩胡茬起,让人觉得充满魅力。
是种以往在他生活中不曾见过松弛。
“声哥。”路思言盯着箫声。
箫声抬起头来跟他对视。
路思言:“你有没有发现,你这个样子很性感。”
“……”箫声哑口无言,黑黑脸蛋上泛起丝红晕,又很快消散。
“小屁孩懂什性感。”
路思言:“小屁孩?那你是老处男。”
箫声吓跳,这人怎什都敢说啊,他左右看看观察有没有被人听到。
回过神之后又为自己被路思言呛到很没面子,明明刚认识时候两人呛嘴自己根本不会输。
混这多年,什场面没有见过。
怎会被路思言句调笑搞得手足无措,真是要命。
路思言并没有再追问箫声背景,就像他从来不过问自己事情样,他们之间有某种默契。
们来到这里,就是为抛下往事,重新开始生活。
接下来几天路思言都在熟悉新工作,他给三哥做个方案,得到三哥批准之后招个渠道经理,把自己以前有渠道写出来,让渠道经理去联系。
但是公司员工配合度不高,大家已经习惯现在这个状态。
路思言这几天烦恼着该怎调动员工们积极性,他也不能来就改变特别多,员工会抵触。
夜晚九点半,路思言和箫声面对面坐着。
院子杂草里还是有很多蟋蟀,直在跳来跳去,时不时有小鸟下来捕食虫子,警长就在旁蹲着,等着抓小鸟。
但是堂屋里两个人很安静。
路思言在烦恼公司事情,箫声面前铺着张纸,在做那辆迈凯伦改装图纸。
“声哥。”路思言轻声叫他。
箫声抬起头来,手中铅笔已经用到只有根食指那长,被箫声大手捏在手里,有种莫名寒酸和滑稽。
路思言凑近点,刚刚他心里有个计划。
“你和这次客户熟吗?”
“不熟。”箫声说。
他觉得他跟谁都不熟。
路思言脸上讨好立刻烟消云散,垮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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