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毕业于加利福尼亚大学……”
路思言碗里粥已经凉,但没有人在意。
路思言看着电视,箫声看着路思言。
路思言没有说什,甚至眼眶都不曾红过下,回家之后就坐在廊檐下抱着警长不知道在想什。
记得那天天气也很好,傍晚,路思言和那个所谓弟弟井水不犯河水在餐厅等着父亲和继母回来吃个月次家宴。
他并不想搭理路宣,但是对方总喜欢凑上来跟他说话。
“哥,爸说你好久没有去过公司,你们又吵架啦。”
“爸爸最近心情不是很好。”
“不知道是不是公司出什事情,爸爸叫萧律师来家里好几次,在书房聊很久。”
“没有兴趣知道。”路思言说。
但随即想到,萧律师是给父亲做私人资产风险控制,公司事情怎会找他,还叫到家里来?
路思言立刻就去父亲书房,他翻箱倒柜找很久,最后打开保险箱找到份被修改过遗嘱。
他曾经和母亲起规划遗嘱,现在全部改,股份、财产和其它产业,全部分半甚至更多给路宣和向之晴。
路氏是父亲和母亲起打拼下来产业,他在书房等父亲回来想问问他为什?却只等到他两个耳光。
想到这里,路思言不禁冷笑下,无力躺倒在地板上。
下午时候箫声回来,警长已经出去溜达,路思言居然还坐在廊檐下发呆。
路思言看箫声手里拎着个黄色塑料袋。
箫声走进堂屋,准备好香炉和纸钱之后进厨房准备吃。
路思言全然不管,就在那里发呆。
“过来。”箫声在堂屋门口喊他。
路思言回过神来,发现天色已经暗下来,他转头去看箫声,对方还直在门口等着他。
只好起身过去,“干嘛?”
“给亲人上柱香。”
路思言愣下,然后起身走过去,发现他已经在桌子上放好供品,香炉上已经插三柱香。
箫声从旁边捆里面抽出三柱香,递给路思言。
路思言接过来,用打火机点燃之后轻轻晃两下熄灭火苗。他是懂这些,因为家里很注重这个,逢年过节都会去祭拜妈妈和祖宗,甚至在庙里买很好灵位直供奉着。
小时候路思言不太明白为什要弄这些,长大之后,他点点和家里关系变差,变得叛逆孤僻之后,他开始享受那种跪在妈妈灵位前,在心底默默把最真实话说出来感觉。
这让他感到轻松。
他不信佛祖耶稣,只想要和妈妈说话。
“会儿出去看灯会?”箫声问。
路思言起身,把香插好:“不想去。”
“为什?”
“……没意思。”
路思言说完,抬头看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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