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整整三个月没有说话,直到父亲领着那个女人进门。
他用稚嫩声音问父亲:“你怎能这样?”
父亲如此快速再婚让路思言愤怒,但是他又在深夜看到在阳台焦虑吸烟父亲,他试图着去理解父亲,去接纳继母。
但是他对继母善意却被说成他要害死自己弟弟,他人生第次被扇巴掌,就是来自自己父亲。
而路思言只是给他分享水果而已。
路思言懵懂,直到继母肚子大起来,他才恍然大悟,是因为他给果盘里,有几块木瓜。
路思言回想着人生中第次和最后次耳光,不由得痛苦地闭上眼睛。
居然回到这里,这是妈妈长大地方。
他小时候也来过,但是全然忘记,他出生时候父母事业正在平成市蒸蒸日上,姥姥姥爷也因为姥爷事业远赴他乡,这个房子就直空着。
路思言想着妈妈描述,她温馨小屋子,唠叨姥姥和闷热夏天。
还有院子里小鱼池和向日葵。
那个男人每天都早起,出去买早餐,吃完之后盯着路思言吃药,然后去上班,中午回来看下,下班回来会买菜做饭,给他换药。
路思言早已经明白不管什人到最后都会讨厌自己,既然所有人都认为他是那样,那他就那样活着,何必再解释。
他对这些再也没有什憧憬。
但对箫声依然有好奇,他是谁?受谁指使?知道自己是谁吗?
还有就是……他们有在找自己吗?
时间进入八月,气温猛地上升,热到让人无法忍受。
这天傍晚,路思言手扶着墙壁,在院子里缓慢走路,虽然是正当年轻身体,却恢复得很慢。
方面是他这几年放纵叛逆,喝酒熬夜,身体并不怎好;二是他确实不怎吃得下东西,也没有什求生欲望。
他只是,不想死在妈妈家里。
走到拐角时候实在是感到疲惫,就直接在廊檐下地板上坐下,两条腿晃悠着,晚风轻轻吹,路思言竟然觉得内心片刻宁静。
路思言忽然很想去看看那个小鱼池,院子里杂草有半人高,只有条石板小路可以走路,看起来很久都没有打理过。
路思言穿着箫声大T恤和条短裤,小心翼翼地拨开杂草走过去,废很大力气才走到小鱼池旁边,他拨开最后层杂草看过去。
“啊!!”
路思言吓得跌倒在地。
——小鱼池水绿得发黑,上面还漂浮着褐色毛发!
突然吱呀声,有人推开大门。
箫声拎着两个塑料袋进门来,见路思言跌坐在草丛中,好奇看过来。
“你!”路思言喊:“这里……”
箫声走过来,他长腿走过这片杂草如履平地。
他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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