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都是好话，竟然还有人能说出画手
名字是童柯。
“对，是童柯大大，
喜欢她好多年
，”美女主播大大方方地说，“小时候，加
个冷门cp群，哇，里面有半人头像都是童柯大大画。很早就粉她。”
佟瑶不由凝神，竖着耳朵偷听着。
她粉丝里大多根本不知道童柯是谁，有人酸溜溜地说，“童柯是不是那个富二代？炫富被喷过海王。”
佟瑶：“……”
美女主播签名笔都停停，抬眼认真地说，“她是个妹子。富不富不知道，因为从来没有炫过，海王……你这是跟谁记混！”
那个被她看着男粉丝笑下，忙低头认错，“哦哦是个妹子啊，肯定是弄错。”
“嗯，不搞清楚最好别随便说人家……童柯大大最近几年微博上根本不发日常，她以前明明是话痨，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们看不见地方被人欺负。私信都不回复……以前叫她老婆，她还翻过牌呢。”
佟瑶：？？
她语气忧愁，边闲聊着，边还要给下个人签名。
完全没留意到，队尾有两个女人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顾青云偏头凑在她耳旁轻声说：“请问童柯大大，被漂亮粉丝近距离表白什
感受？”
佟瑶沉默会儿，抿抿唇，弯眼坏坏地笑下，“千言万语汇成声叹息，唉，早知道有这漂亮大美女粉丝，肯定不关私信。”
顾青云瞥她几眼，没说话。
她低头按亮手机先看眼邮件，似很随口地说：“你现在开也不晚，数据又不会丢。”
佟瑶讷讷说，“现在这种情况，不太好吧……”
顾青云微翘下唇，表情没什变化，只是问：“有什不好？”
佟瑶挠头思忖说：“这指不定都过多久，就算翻到，再给人家回复也有点怪怪。你觉得呢？”
“呵，”顾青云冷笑下，旋即调整语气若无其事提建议，“你可以告诉她今天在这里看见她，夸她漂亮，再说谢谢。别话也不需要，人家会懂。”
“哦哦有道理，那可以问她要联系方式吗。”
“有什不可以呢。”
佟瑶突然沉默，安静半晌，嘿嘿地笑着，“老婆，再说两句你是不是就要气得头顶冒烟。”
“不是，”顾青云闻言抬手撩发，双黑白分明眼眸直直望着她，勾唇笑，风轻云淡地说，“有什要气吗？”
“那好吧，头顶冒烟是，因为敢搭讪别人你会把头发烧。”
“……胡说八道。”
顾青云对上她无辜眼神，深叹口气，抬手拧她脸颊，“对你很凶吗，嗯？你想要别人联系方式就去要。”
佟瑶见她副认真又委屈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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