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模样
同事。
她似乎笑
下，她说：“这次不是开玩笑。”
—
佟瑶帮蒋君雯装好化妆柜，又陪她吃顿干巴巴没淋几滴油蔬菜沙拉，出门右转，她立刻钻进烧烤店自己另外吃顿。
回到家时间还早。
佟瑶进门，看见满桌饭菜，心里咯噔。
她遥遥地望眼客厅茶几上，顾青云手机果然在那儿，她人在厨房，明显没看过消息。
“……”
佟瑶进厨房洗手，笑吟吟地问：“今天是什
好日子，怎做那多菜呀？”
顾青云看她眼，笑说，“平常日子就不能多做菜吗？都是你喜欢，等会儿多吃点。”
佟瑶咽口水，那顿烧烤还沉沉地顶在胃里呢。
她实在连口汤都不太想喝。
佟瑶贴到顾青云身旁，从她手里拿过最后盘菜端着，垂眼快速地说：“
已经吃过饭，给你发你消息你好像没看见老婆错不要生气己唔哇……”
语气特别轻又含糊，最后几个字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顾青云大概听到前半句。
见她可怜兮兮表情，不由好笑，语气没什起伏地说：“没听清你说什。”
佟瑶小心地抬眼瞥看她表情。
顾青云不动声色，“好好说话。”
“……”
佟瑶重复遍。
这次说得更快，说完低着头，只是强调最后几个字，“老婆错！”
“知道，”顾青云叹气，“下次记得打个电话。”
“好，”佟瑶笑眯眯地，看见真是满桌自己喜欢菜，又问，“今天确定没什事情吗？是不是什节日纪念日，忘……”
“没有，别多想。”
佟瑶在她表情和语气里瞧不出端倪，猜测说：“你是不是马上就要出差半年？”
“都说没事，”顾青云抬手敲她个爆栗，“赶紧把菜端出去，不吃就在旁边布筷子。”
“好，遵命！”佟瑶抬手摸摸发顶，傻笑下，松口气说，“这才是老婆正常样子。”
顾青云：“……”
—
吃过饭，顾青云从书柜底下收纳盒里找旧资料。
翻到不少以前收起来东西。
她把筐都倒在桌上，挑挑拣拣，里面甚至还有几包没拆过香烟。当初收拾得草率，全都装进去，并没仔细整理。
佟瑶切盘水果，给她端进去时候，正好看见顾青云手里拿着包香烟，拆开来，又顿住。
像在找打火机样子。
佟瑶眼尖看见个银色打火机就在桌前，于是拿起来，递给她。
认真地问：“到底怎？”
顾青云回过神，把手上烟塞回烟盒里，笑下说，“不是有什事。”
收回香烟这个细微又自然动作。
佟瑶却忽然意识到，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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