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吗？
顾青云喝掉
半瓶矿泉水后，恢复以往镇定冷静，接通电话时，语调
如既往干练。
并没有要避开佟瑶意思。
于是，佟瑶托着腮，旁听着顾总监会议。
半小时后，她无聊地忍着哈欠，摸出手机玩把消消乐。怎
玩都过不这关，反反复复，努力尝试着。
“……”
不知过多久。
顾青云挂断电话，抿着唇，脸上还是面对工作时严肃表情。
佟瑶已经数不清自己卡住这关已经玩多少遍，终于能放下手机，重新黏住自己女朋友，找到机会问：“下午本来是跟
说什吗？”
“没什，”顾青云转眸，柔和语气，“只是想跟你交代下要出差事而已。”
佟瑶应声，又问：“那怎就生起气？真是气有朋友来酒店找玩吗？”
“不是气你，”顾青云微偏开视线，过会儿，才像不太好意思般轻声说，“是气自己……觉得特意来告诉你行程有点可笑，你又不会想。”
佟瑶意外地想，亲过后，这张嘴巴老实多。
她按捺住笑，凑上去讨好地吻吻她唇角，“谁说不会想你。又不是你，闲人有大把时间想着忙人。”
“你还会想？”顾青云抬眸，眼里是明晃晃然和揶揄，“不在公司时候，你难道不觉得无拘无束，自由万岁？”
“…………”佟瑶小心翼翼地反驳说，“那只是表象，在用表面快乐掩饰你不在时候，内心空虚和寂寞。”
顾青云哼声。
不置可否。
“又是诗摩尔项目问题？”佟瑶刚才玩半天消消乐，但电话会议内容还是听着，问说，“怎每次稍微有些小差错，就要让你亲自去出差处理。”
她自己听着，感觉根本不算是非常严重状况。
顾青云解释说，“因为在这个位置，是不能犯错误。今天被蚂蚁咬个小洞不知道，明天堤堰塌都不知道。又怎能保证手上项目推进不出错呢。”
佟瑶思考着她话，又好奇地问：“可是人就会犯错，开再多会，出再多差，也不能保证所有决定都对吧？如果真错，怎办？”
“如果真错，”顾青云掌心摩挲着她脸蛋，告诉她说，“行动立刻挽回，心中深刻检讨，嘴巴不能承认。”
佟瑶弯唇笑笑，恍然大悟，领导真不愧是领导……
就算有短暂疏漏，但在全局上来看，依旧是正确。
所以顾青云永远不会错。
佟瑶笑着，总有种怪异熟悉感。
忽然反应过来，她这三个方针下来，自己不就立刻屁颠颠地表白吗。
“……”
佟瑶又仔细琢磨下，拉过她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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