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会议室出来。
佟瑶还剩下
些工作，弄完才能下班。她静不下心，干脆先去楼下便利店买
个冰淇淋，吃完再回来，有助于提高工作效率。
公司里
零食货架上几乎什
都有，小冰柜也有，只是没人跟她样连这种季节都有吃冰棍需求，所以空着没补货。
她边走边吃，公司底下这片广场周围都是高楼大厦，天还灰蒙蒙，就已经亮起片灯辉。
佟瑶想到刚才会议室里事，还是有点恍惚。
啃着雪糕，忽然想找人聊聊天。
蒋君雯又忙得要起飞，现在去打扰她，肯定得挨骂。佟瑶思考几秒，电话打给她初中时期好朋友，律师届新星。看她最近好像还挺闲。
接通电话，番寒暄过后。
佟瑶切入主题：“问你，如果个人位高权重脾气又差，另个人不敢得罪她，所以忍气吞声让她动手动脚。这算不算职场性骚扰啊？”
朋友半秒犹豫都没有：“算。”
佟瑶边往前走着，边酝酿地说：
“等等，
再补充点信息啊，另个人也不是完全不情愿，只是因为那个人位高权重脾气又差，她不敢得罪，所以心里就有点小不情愿……你懂吧？”
“什乱七八糟有没，欲迎还拒，听就是个小贱人！”
佟瑶：“……”
佟瑶：“你怎骂人啊。”
“怎，那不是你臆想出来事情吗？”朋友早就习惯她无厘头，随口打发掉这个问题，转而说，“最近忙吗，出来吃顿饭呗！”
佟瑶：“很忙，奋斗事业中，没空。”
“你……”
佟瑶冷酷地挂断电话。
靠，说谁小贱人呢……
—
佟瑶回到公司。
“又去吃冰淇淋？”李染看见她，不由打趣说，“以前只听说有出去抽根烟放松下，你可真特别哟。”
佟瑶自动接过她手里文件。
“去干活啦。”
“这些已经弄好，直接去给老大过目吧，”李染拉住她，又嘱咐句，“老大好像身体不太舒服样子，你交完就赶紧走，有点眼色。”
佟瑶愣住，忙追问：“她怎？”
“刚出差回来，没调时差就直接工作，有点不舒服很正常，没事，你别去惹她烦就行。”李染赶着事情，拍拍她肩，“先走，你弄完也早点下班吧。”
佟瑶“嗯”声，目送着她走。
站在原地愣会儿。
别人能看出来。
怎自己没有注意到顾青云身体不舒服？
“……”
佟瑶敲几下门，进办公室。
顾青云桌上放着好几份待核文件，正在细阅。目光从佟瑶进门只抬起下，“放那儿就好。”
她难得戴着眼镜，细窄黑色边框掩住微微上挑眼尾，显得整个人愈加禁欲又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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