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技术很好吗。”
话落，更觉得古怪。
她有点尴尬，虽然不动声色地冷着脸。
耳垂渐渐笼上
红晕。
“不好吗，”佟瑶没觉得哪里奇怪，“
只在小时候帮外婆按过肩，她总表扬按得好。”
想到外婆，
种怀念
温馨感涌来。
她有点感叹，“现在就像以前帮外婆按肩膀样……”
顾青云转过身拍掉她手。
“……”？
干嘛突然那
凶！
佟瑶讷讷地想，好像每次她提些老相关词跟她沾边，她都很不开心。
她打听过，顾青云只比她大七岁。
在佟瑶心里这完全是个风华正茂年纪，原来在本人那儿，已经是个忌讳吗！
佟瑶赶忙记住。
“……”她讪讪地想着什弥补话，又问说，“总穿高跟鞋，不累吗。”
佟瑶视线往下，包裹在西装裤下修长笔直腿，踩着双尖头细高跟，露出白皙脚背。
这种款式在高跟鞋里都是最难穿。
顾青云板着脸，没搭理她。
“好吧，”佟瑶目光含笑，故意讨好她，蹲下。身，轻重适宜地在她小腿上揉按起来。
腿比肩颈敏感得多。
就算隔着层西装裤柔滑布料，柔软指腹触感依旧清晰。
她手顺着往上，眼见快按到大腿，顾青云忙出声，“行。”
“……好。”
佟瑶遗憾地松开手。想让她少穿高跟鞋，想想，自己说这话又不合适。
顾青云仿佛看懂她欲言又止，忽地轻笑，“知道。去休息吧，辛苦。”
眉眼抹不自知温柔。
—
翌日，早高铁。
她们到站时，离检票还要会儿。
顾青云回复着工作消息，又拿另外部手机传点文件，过会儿，手机响起电亮低于二十声音。
这部是私人号码，昨晚忘充电。
无关紧要。
顾青云正要随手塞进包里，拉链还没开，身旁佟瑶已经双手递过来个充电宝。
“准备得还挺充分，”顾青云笑下，随手把手机递过去给她，“你拿着吧。”
“好。”佟瑶接过来。
“渴不渴？”佟瑶望着那几乎还空荡荡排队口，清早高铁站人不多，或者是城市太小，根本不着急。于是站起来说，“去买瓶水吧。”
顾青云点点头。
—
佟瑶站在自动贩卖机前。
看见饮料齐全，就是只有矿泉水显示告罄。
她本来想买别，可回忆着，好像没见过顾青云喝饮料。不知道她是不是只喝矿泉水。
干脆打个电话问问吧。
佟瑶按亮屏幕，号码拨出去：“……”
手机放在耳旁静静地等着。
垂眼，忽然看见手里拿着充电顾青云手机正好亮。
来电呼叫是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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