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说。
—
萧如雅抱着手臂,笑眼看着她,“想好要说什吗?”
“……”
佟瑶神色紧张。
她晚上做梦醒之后再也没能睡着,早来公司,远远地看见萧经理。
于是想也没想地跟上来。
叫住人家,想告诉她上次事情。
又怕她不相信。
毕竟自己那天连刘伟杰到底在干什都没有看清。梦里梦见事能瞎说吗?而且之前跟她实在没交集,说人家也不会相信。
于是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佟瑶讷讷说,“没事儿,太健忘,打扰您时间。”
懊恼地想,早知道就直接发份匿名邮件。
就算她多半会以为那是恶作剧,直接删掉,好歹自己提醒目能达到。
省得那不安心。
正当佟瑶准备回去。
刘杰玮快步地走过来,语气极凶:“你赶紧跟过来。项目弄成什乱七八糟,还有脸来?今天就要去找你们顾总监说说。”
佟瑶:“……”
他明显是看见她跟萧如雅讲话,才赶紧冲过来,口不择言。
佟瑶瞥眼身旁萧经理。
心里打鼓,下意识地跟着他去办公室。
所以到底是干什,立刻就慌?
说不定能套到点话。
“管好你嘴巴,”刘杰玮见她还敢跟进来,连装模作样都省,“否则让你死得很难看。”
“……”
佟瑶坚信咬人狗不叫,没本事小狗才狂吠。
不由定神问:“在办公室装摄像头也能拍到什东西吗?”
刘杰玮脸庞肌肉抽动下,半晌,笑得露出排发黄牙齿,“你最好少给胡说八道。”
“装没装?您就当满足好奇,保证不往外说。”佟瑶尽量笑得无辜,“就算敢乱说,也得有人相信吧。”
—
最后,佟瑶还是没从他嘴里套到话。
反而真惹恼他。设计部总监虽然没法直接管市场部人,但给她找点麻烦还是轻而易举。
佟瑶跟设计部对接事情全部被按住。
从协调变慢,到后面给总监过目文件至少要印三份,前面几份都在喂碎纸机。
佟瑶是真后悔,极力想办法,李染还是很快就看出来不对劲,“你是得罪刘杰玮?”
“嗯。”
“怎得罪。”
“……”
“不肯说?”李染定定地望着她,“算,知道不会真是你错。”
“……”
这几天精疲力竭,听到这句。
佟瑶眼眶发烫,忙低下脸。
很快笑笑说:“会去解决好。”
今天顾青云也来得早,经过佟瑶时,顿顿,修长纤细指头点点她桌面,“跟来下。”
佟瑶喉咙微动,心跳快两拍。好久没听见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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