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都降温度地步,定是心里已经在压抑着怒气。
再加上薄暮雨这次有意要做点什,那在这之前肯定就准备好忍耐心理。既然如此还露出即将爆发端倪,要是实在忍不住,要就是心里打算到此为止,不需要继续。
但不管是哪种,让薄暮雨单独跟邵夫人硬碰硬是绝对不可以。
她在薄暮雨说出那两个字以后立刻就绕过去,果然听到薄暮雨冷笑。
这危险事情,薄暮雨怎可以瞒着她!
江尘音现在气得胸口重重起伏,她想到刚才邵夫人那巴掌。如果刚才她不在,薄暮雨会面临什?等到她下班回家以后呢,薄暮雨会告诉她?
不会,就连她离开那四年里,薄暮雨多难过都没有跟她说过,甚至说得最仔细就是她去年生日那天晚上那些话。所以倘若今天薄暮雨如果真受委屈,绝对不会告诉她。
她气得头疼,根本不想跟薄暮雨说句话。但想想薄暮雨初衷,她又不舍得始终不转身。
这时放在桌上手机响起来,江尘音微微转头去拿手机,余光捕捉到站在门口薄暮雨那骤然有光彩面容,心里愈发柔软下来。
“音……”
薄暮雨称呼都没叫完江尘音就转回去接电话,隐隐约约地听到几句“不去公司”还有“今晚应酬推掉”。
生气到这个地步……
江尘音自从回来就在那里站很久,她也在书房门口陪着站。
薄暮雨只手捏住门框,咬着唇,指尖无意识地直抠着。她下子不知道该怎跟江尘音解释,是要先解释今天事情,还是从头说起,从自己这个计划最开始说起。
江尘音还在打电话,薄暮雨看下时间,恋恋不舍地把视线暂时收回来。
她下楼去厨房煮碗面,加肉粒和鸡蛋,香喷喷地就端上书房去。
江尘音气已经消许多,不过还是站在那个位置,而且手上还多杯红酒。
薄暮雨心紧,赶紧把面端到桌上,轻着脚步走到江尘音旁边,低眉顺眼地叫她:“音姨。”
江尘音声音沉沉:“嗯?”
薄暮雨抿紧唇,伸手过去不容抗拒地把江尘音手里杯子拿走放到桌上,随后低声道:“音姨,别喝酒,跟你解释。”
江尘音好整以暇地转头看她:“你说。”
薄暮雨目不转睛地看她好会儿,然后再走近点,轻声细语道:“在上次邵夫人来家里拿钱以后,这是第三次见她。本来是跟你样想法,不希望她再来打扰,也不想以前事情因为她而被重复提起。但是发现要让她打消找你念头,这个可能性很小,小到几乎没有。”
都第三次?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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