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话感到好笑又生气,时之间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仔细琢磨下邵思北话,心中气恼便压过其它情绪,胸口重重地起伏。
“江小姐……”
江尘音目光冷冷地钉在他身上:“邵先生,你请求未免太理所当然。”
邵思北摇头:“不,江小姐,只是请求而已,如果你不答应也不会有任何对你不利做法。”
江尘音冷声道:“可是你把导致你们家陷入非议帽子扣在头上,如果不同意,罪名就会加重,对你们帮助反而变成罪过。”
邵思北接不上她话,紧张得抓紧膝盖。
她扭头看下窗外逐渐被晕染成浓墨天际,再转头说道:“还有,你想得太多。对你们家帮助今年是最后年,并不是辈子,没有任何义务要为你们处理帮助带来任何后果。因为几年前是你母亲找到,让帮这最后个忙,这点希望你能记清楚。”
邵思北不停地摇头,双手按到桌上:“江小姐,可是哥哥……”
“邵先生!”江尘音眼神陡然化为利刃,让邵思北吓得浑身颤:“你跟你母亲都很清楚邵思南为什会跳楼,这些事情想不需要再重申。”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向坐立不安邵思北:“看在你当年还小份上才出来见你,但现在们已经没有再谈下去必要。邵先生,请你们以后自重。”
江尘音说完转身便走,并不理会随后才反应过来并追出来邵思北,径直去停车场开车离去。
见完邵思北她感觉头更疼,邵家这家子究竟都是什人。邵思北当初个畏畏缩缩小孩,如今竟将这种丝毫没有任何尊重意味请求说出口。
不对,请求?这是什请求,这是道德绑架!
江尘音皱着眉加快车速并降下车窗,让风灌进来将她长发吹得飞扬,也试图扑灭心里怒火。
她不想把这个状态留到家里,方向盘打个拐,往蓝于昕家方向开去。
车子在蓝于昕家车库停好,江尘音走上台阶抬头就看见蓝于昕倚在门边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正是乍暖还寒倒春寒时,不比冬季寒冷但也有几分寒气。
蓝于昕披着件黑色长款大衣,穿着酒红色丝绒吊带睡裙,领口很低,下摆两侧开衩露出诱惑性十足腿侧线条。
她手环胸,手端着盛着红酒高脚杯,眼眸里含着戏谑:“江老板,少见啊,什风把你吹得想到要晚上来找?”
江尘音路上已经稳住情绪,瞟她眼以后伸手拉住她环着胸那只手往里走:“这冷在门口摆什pose,穿成这样也不怕着凉,进去再说。”
蓝于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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