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从主宅到车库有段距离,天空中飘扬着细雪,孟易安走在江尘音前面,两个人前后地前行。
直到车库门口,两个人起停下,孟易安转身面对江尘音。
在月色下江尘音身着袭白色呢大衣,身形依旧笔直纤瘦,容色若桃李般绝艳,气韵高雅,只眼便让人深刻进心间。
此情此景让孟易安想起余光中那首诗歌《绝色》,而此刻最能够映衬他心绪,莫过于那句: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他深深地看着江尘音,目光里含着显而易见深情,还有丝对过往眷恋。
“路上开车小心点。”江尘音微笑开口,“虽然雪景很美,但雪天总还是很麻烦。所以作为朋友,你能过来趟非常感谢。”
孟易安眼睛里都是她,就连语气都温柔下来:“也要谢谢你邀请,让很幸运地体会到峻哥厨艺又提高。”
“是?”江尘音略显惊讶地笑,“最近大概是常回来吃二哥做菜,都感觉不到。”
“哦?那可要替峻哥鸣不平。”孟易安低笑道,“身为名厨,厨艺提高连自己妹妹都吃不出来,多令人难过。”
江尘音想下,轻言道:“那或许是因为他之前就做得很好吃,你是太久没有吃到,这才觉得有所提升。”
她刚才心绪转时抿唇眨下眼,多抹调皮意味。
“尘音,们只能是朋友?”孟易安这时终于忍不住上前步,“你很清楚,还爱你,从没有变过。”
江尘音眼里笑意散些,轻轻摇头:“易安,这多年过去,们都应该朝前看。谁都回不到过去,更何况当初们没有解决问题仍然存在,就算们复合,再次发生也不可避免。”
孟易安神色变得愧疚:“不,那年如果不是说不该说话,们不会这样。”
“你以为你不提起就直不会明白?”江尘音微扬起唇,视线不闪不避,“即使你不提,迟早有天也会明白并不爱你。在们相处中跟你感情没有加深,不足以支撑们关系继续下去,相信这点你也很清楚。”
“尘音。”孟易安眼神里充满痛苦,“不想这样,你再考虑考虑好不好?”
江尘音笑笑:“今天跟你说这些,就是考虑出来最终结果。”
孟易安声音哑些:“尘音……”
江尘音看着他:“很抱歉。当年如此,今天也样。”
孟易安只能苦笑。
她眼神温和,像对待每个朋友那样,仿佛永远不会愠怒,好似个最完美倾听者。她把他当作跟别朋友样存在,没有点特别,也不会温柔以待。
或许他甚至连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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