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近下旬,秦州温度微凉而干燥,人们至少要穿上件薄厚适中外套才能出门。
因为临近冬季,薄暮雨提前收拾些冬装,周日那天下午跟江尘音起去江家老宅。
恰好是江老爷子写字时间,薄暮雨又刚好在,江老爷子便打发走江尘音,留下薄暮雨在书房。
江老爷子站在书案后凝神静气,书案前摆上几张新宣纸。
薄暮雨凑到书案旁边,那里晾着几张已经写过,她低头去看,低低念出:“念佳人,音尘别后,对此应解相思。”
江老爷子眉梢动,瞥向她。
只见黑发倾落在脸颊侧女孩儿仍在低声呢喃:“音尘……音姨名字。”
江老爷子笑道:“小雨,六儿跟你提过她名字怎来?”
薄暮雨抬头,抿着唇点头:“嗯,小时候音姨就跟说过。”
“哦?”江老爷子来兴趣,指指书案前椅子,“过来坐,跟爷爷说说,六儿怎跟你讲。”
薄暮雨过去坐下,回想会儿后道:“音姨说,那是以前江爷爷跟江奶奶刚刚新婚不久时候,江爷爷在外地时思念江奶奶,恰好想到这首词。”
江老爷子哈哈笑,坐下道:“不会觉得老人家俗气?你们年轻人现在哪里还用这种方式来表达情感。”
薄暮雨正色道:“当然不会,这种方式觉得更朴实,也更真实。所有想法都在字里行间体现出来,有情有景,反而是现在表达方式所不能达到。”
江老爷子眉宇间尽是欣慰,笑容不曾间断。
薄暮雨顿顿后问:“不过,江爷爷跟江奶奶以前不喜欢男孩子?”
“也不是。”江老爷子叹笑道:“那个年代还是个毛头小子,跟你江奶奶谈恋爱时候就生怕她委屈。后来结婚,们谈起孩子这件事,就只想着要个女孩子,因为女孩子乖巧,不在家时候可以代替多陪陪她。”
薄暮雨然地点头,原来这就是两个老人家年轻时为什这喜欢女孩子原因。就算是考虑生育问题,江爷爷也惦记着江奶奶,听起来有种很温馨感觉。
想到这里,她又问:“那音姨小时候是不是很乖?”
江老爷子闻言,眉眼间涌上来喜色,“她啊,还希望她能像她大哥二哥样调皮点。她满足跟你江奶奶所有希望,懂事听话,无不缺,而且当年那些担心倒是多余,两个儿子虽然顽皮但也服管教。”
江老爷子在回忆过去,薄暮雨重点放在他对江尘音夸赞上。
懂事听话,无不缺。
薄暮雨还曾想过,她以为江尘音小时候会很调皮,就像以前在学校里见过那种满身洋溢着热情女生。可没想到江尘音从小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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