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周日,肯特突然转封邮件给,没头没尾,是他约华晟面谈邮件,也就是你们看到那封,”明逾在视频会议里对ceo和coo马克说,“试想没看或者听到任何上文,读完那封邮件,自然觉得他们是在电话中商榷好,邮件中肯特写出两个选择,周二是他们首选,周也可以,也就是写那封邮件后第二或者第三天,而肯特原本是被安排第二天飞大迈。”
“okay.”马克示意她继续。
“你继续。”ceo也说。
“问出那句‘下周不行吗?’也是出于这个原因,眼看要动身,机票等等全都准备好,那在看来,去跟华晟商量调整时间更为可行。而很快也就改主意,因为肯特说他跟华晟谈半年,这次人家终于答应谈合同,他不好去改,当时还想能不能替他去谈,但又想海城些细节不清楚,还是肯特自己去谈最好,权衡再三,决定顶他去大迈。”
“后来呢?现在你是因为什告他故意拖延三天?”
“还记得今年月请假去中国吗?当时住在平城家酒店里,巧是隔壁桌坐着大野燕城去出差几个人,他们聊起这件事,说如果不是肯特当时把见面往后改三天,华晟不会跟他们大野签,华晟这个客户是肯特送他们,这件事您可以尽管去调查,还记得大野那几位模样。”
“那为什月时候没有向们提出调查?”
“这个……当时想不出肯特渎职动机,想也许是无心之过,想看他怎弥补这个过错。”
“现在呢?”
“现在,没看到他有任何弥补动作,他不但隐瞒这件事,还故意截取们电话录音中那段来栽赃,这让认定他并不是无心之过。”
“ming,”ceo开口,“和马克直都很信任你,以前伊万在世时也相当提携你。”
突然提起伊万,明逾像被喊stop,接不上话来。
“但现在证据确实指向你让他推延谈判,们尚未看到他自己故意推延证据。”
明逾摇摇头,“证据……就是证据这个东西本身,它也许就是个证据,如果不是早设好陷阱,为什要给通电话录音?马克,俩打那多场电话,你录过音吗?”
马克倒真想想,“确实没有过,如果需要录音会先征得你同意。”
明逾深深叹口气,“说故意拖着他和华晟谈判,动机是什?他也不是下属,好歹是fates海城总经理,让他等三天他就等三天吗?没有合理理由他就照做?除录音里那句话,他还能拿出像样证据吗?”
明逾顿顿,又说道:“随便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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