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逾眼里光黯淡下来,面前小茶几上放着碟水果,她沉默地嚼着食物,半晌,“她过得不好是意料中,好像……任凭怎努力都救不她。”
陈西林也摇摇头,“其实直觉得她有些可怜,她做很多事情……”她停顿下,想到江若景曾经对自己莫名其妙示好与表白,决定还是不要翻出来再提,毕竟都已经过去,“她做很多事情都很奇怪,让人不屑,有时还有点生气,比如去年在海城,们刚熟悉那会儿她晚上突然跑来家,但常会对她感到丝怜悯,觉得她人不坏,只是执着于些该放手东西。”
她想到平安夜个人站在楼顶围栏边江若景,被江风吹乱长发,和那瞬间脸上由惊惧变成自嘲笑。
“是啊……有时都觉得她执着是病态,会惊叹于她对自己不负责任,”说到这里,明逾叹口气,“是不是不该这样说她,毕竟因而起,这样说她显得不那高尚。”
“逾,不要自责,你们认识之初是有协议,想要违反协议人是她,不光违反协议,还要施加情感绑架人也是她,有时候,有些道理清清楚楚地摆在那里,你觉得句话两句话可以说清,对方却偏偏绕来绕去说不清,这时只有个原因:她不想让它说清。你叫不醒装睡人。”
“也知道她毛病在哪里,可还是觉得,她对自己太狠,那些关乎人生关乎未来事情,在她仿佛是儿戏,可以那草率……她嫁给肯特真是太让吃惊,但什都做不,只能看着她跌入深渊……”
“她是去年回国后才认识肯特吗?”
“是,而且在那之前她有个五年男友,直以为,她要回国后与那个男友结婚,要与他分手开始新人生,而所设想新人生,是正视她自己性向,找个真正相爱女人走下去,没想到她……她和肯特从交往到结婚,甚至是结婚日期选择,好像都是在同叫板,和她谈过几次都没有用……也许开始真做错,有时也会想,是不是害她……”
陈西林不解地拧起眉,“换作个对自己对他人保有善意女孩子,会拿婚姻做筹码去同别人叫板吗?别说对她自己,对肯特也不公啊,还有,为什挑肯特?就是因为他是fates人?可以常常在你面前出现?”
“唉……相信是肯特先追求她,江若景条件很好,肯特看到她对她动心很正常。”
陈西林耸耸肩,“也不想评价她抛弃五年男友接受肯特动机,他们发展得很快,四个来月吧,就结婚。”
“嗯……”明逾放空眼神。
陈西林拿出手机,“也不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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