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唐槐7点起床,看到大门是开着,以为是昨晚忘关门,结果出门看,卢雁头发乱糟糟,穿着睡裙蹲在门口玩蚂蚁。
唐槐悄悄回房间里找衣服穿上,出来问她:“洗脸吗?”
卢雁正专注看蚂蚁搬家,被吓跳,差点摔个屁股墩。
“没有。”
唐槐带着她去卫生间洗脸,找个板凳,让她站在板凳上,给她挤牙膏,递毛巾。
看着妹妹头炸毛,想给她梳梳头,但是看不到梳子,心想拿手捋捋就行。
刚上手捋第下,就被打结头发卡住,勒得卢雁头都跟着歪下,“疼!”
这时庄小多也顶着头炸毛进来,进来愣两秒又火速回房间把衣服穿上。
“怎啦?”庄小多回来问。
唐槐还在试图给妹妹顺头发,头也不抬说:“梳头。”
庄小多伸手打开镜子旁边小隔间,拿出把小木梳,“来。”
于是庄小多就顶着头炸毛开始给同样头炸毛卢雁梳头,由于技巧不足,屡次因为把卢雁头弄疼后,卢雁放弃。
她从板凳上下来就要走,“不梳,反正也不用去上学。”
庄小多:“等下!擦香香和防晒霜。”
庄小多洗漱完走出卫生间,又是盘亮条顺靓仔个。
吃过早饭,庄小多找出昨天员工给纸条,按着上面电话打过去,约对方中午过后到厂里来见面聊。
那人叫严文祥,下午见面时候庄小多看到本人,心里还惊讶下。
严文祥只有32岁,虽然穿着干净得体,但本人看起来带着浓浓颓废气息,看着比实际年龄要老上好多,他见到庄小多和唐槐,勉强笑下。
“可以带去发酵床操作给你们看。”他说。
“哦……好好。”庄小多深知对第次见面人过分在意,刨根问底是件失礼事,毕竟这只是生意合作。
“看着有点虚,干起活儿来还挺麻利。”庄爱国小声点评道。
庄小多也附和点点头。
就这样定下来,草拟份简单合同,双方签字按手印。
把异位发酵床工作给严文祥,这个活儿说起来利润可观,无成本,但是工作环境不好,大热天也要带着口罩手套工作,还臭,能找到个有经验人来承包已经很不容易。
临走前庄小多跟他握个手,严文祥看唐槐眼,平淡又温柔笑笑。
他注意到,签合同时候,名字是唐槐签,但是里外对接都是庄小多在跟他说话,唐槐只是跟在旁边。
他想,这两个人应该是对。
同样关系,同样地方,他就没那个本事把日子过成这样。
等忙完厂里事情,再去找卢雁时候,她已经不见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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