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
“用手臂力量,不要用手腕,不然容易刮得坑坑洼洼。”
庄小多领悟到点之后,又手把手教张丽丽,三人各自占领面墙开工。
连续干半个多小时,庄小多停下来喝水。
现在已经浑身都是白色泥点子,庄小多也不管什干不干净,屁股坐在地上,看唐槐在刷屋顶。
他站在伸缩□□上,左手泥板,右手刮刀,熟练点点往上糊,所过之处都从脏污水泥墙面变得洁白。
那双手纤长,粗糙,布满丑陋伤口,但从他手下出来东西总是细致又美丽。
唐槐感受到庄小多视线,低头看他:“怎?”
庄小多盘腿坐着,花痴望着他:“你真帅。”
张丽丽手顿下,本也想休息下她决定继续背对着他们挥舞刮刀。
“哪里帅?”唐槐见庄小多可爱又憨憨样子,反常态调戏他。
“嗯……”庄小多认真想想:“身材好,脸也帅,衣服脏脏看着更有男人味。”
张丽丽闻言偷偷转头,简直没眼看。
这不就是会出现在每个新楼盘里装修工人吗!
但是看到唐槐漏出个带着些许害羞和骄傲笑容时,张丽丽忽然领略丝唐槐魅力。
她想起中学时代每天放学后徘徊书摊上,那些露骨封面,那个粗鲁维修工。
也许,这样男人直是有市场,她想。
随后闭眼想下爱豆模样,心中默念:对不起,永远爱你,花美男。
下午天气还是闷热,大家都大汗淋漓。
唐槐脖子上红点越来越多,也开始痒起来,他往返水龙头冲洗好几次,都只能缓解会。
直到庄小多发现他症状加重,才赶紧张罗着收拾东西回去。
等回家,唐槐冲完澡感觉清爽很多,但是背部红斑感觉更痒,庄小多帮他涂药,让他在沙发上休息,和张丽丽在厨房里鼓捣晚饭。
两人都不怎做饭,砍个排骨都费劲。
唐槐听着那下下重击声,宛如犯罪现场,实在是担心他们把砧板给砍裂,还是进去接手。
“你去休息,不是头晕嘛,相信,可以。”庄小多拿手肘推他。
唐槐个闪避绕道庄小多身后,从他手里拿过刀:“只是有点晕而已,过敏都会这样,有经验,你去把土豆皮削。”
庄小多拗不过他,拿着土豆去水龙头边洗。
张丽丽从盆莴笋菜中抬起头:“你不是要切排骨吗?”
庄小多:“唐槐叫来洗菜,他来做饭。”
张丽丽:“咸鱼多,你老公都过敏成那样,你还让他做饭啊。”
“也不想,但是抢不过他嘛。”庄小多无奈,唐槐总是这样,什都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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