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她便送钟姨出门,顺便看看温轻寒到没有。
钟姨热情,直在跟时清秋嘱咐:“清秋啊,你们晚上记得把楼下门还有灯关再上楼,别忘。”
时清秋翘起唇,心情愉悦,“知道,钟姨就放心吧,就个晚上而已,明天就交回给你嘛。”
钟姨意味深长地说:“就是怕你们两个太高兴,给高兴忘,不交代不放心。”
“不会,肯定记得。就算不记得,轻寒这种老干部也不会忘记,她可淡定得很。”时清秋昧着良心地保证道。
她可比谁都清楚温轻寒兴致来,那可是连自己姓什都能忘。
钟姨摇头笑说:“那就提前回家,你们别兴奋得太晚。”
时清秋送钟姨出大门,往通向别墅区入口小道看去,没有人影,也没有车影。
她正要关门回去,余光忽然瞥见树荫下有道人影,出于下意识反应,她朝那边看去。
树下人栗色长发在微风中轻扬,面容与前些日子同学聚会偶遇没有什不同,只是眉宇间较之七年前更为隐忍。
从那年开朗明媚到现在运筹帷幄,在这七年里,有些东西或许没有变,但已经流逝时光再也回不去,也无法重来。
她们已经各自成长,彼此之间再无交集,至少到如今,不会再有。
祁悦走过来,跟她几步之隔,声音里再没有前段时间那明显伤感,神情和悦,“清秋,要回去。”
时清秋沉默不语。
祁悦又笑下,说道:“明天是你生日,提前说句生日快乐。因为,明天早上飞机,明天没办法说。”她顿顿,声音低些:“而且,也不能说。”
时清秋“嗯”声,回以笑:“祝你事业蒸蒸日上,实现所有梦想。”
两个人时无言,无话可说。
时清秋往后退退,又看向外面,心里暗道句,怎还没有回来?
祁悦咬咬唇,双眸注视着时清秋脸庞,低声道:“可以听说个故事?不长,很快就结束。”
时清秋蹙眉,“必须要说?”
祁悦笑容苦涩,“怕现在不说,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说。或许不会再回来,最后个句号,让把它画完吧。”
七年前,是她主动开始,七年以后今天,这个句号也应该画上。
即使对彼此来说,那段往事早就过去,对时清秋来说也已经结束,但于她而言,还差个句号。
时清秋没有说话,手攥紧成拳,低眉不语。
祁悦转身背对着时清秋,看不到她,才勉强能够维持语调平稳:“认识个女孩子,七年前,她刚刚考上大学。她那个时候最大愿望,就是能够当个律师,个正直,不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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