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扶手上准备站起来,这瞬间又收回去,好整以暇地将双手扣在起放在小腹处,“你是不是对有什误会?”
简意之笑道:“不敢,可害怕什时候被你误会回来,那可就得不偿失。”
她沉吟着摸摸自己杯子,见温轻寒又要起来,便开口道:“正好快中午,懒得出去吃,麻烦安然去帮买份海鲜酱炒面回来,你那份请客。然后轻寒再等等,有事情要说。”
刚站起来温轻寒眉峰皱,但看简意之面色如常,又坐回去。
付安然也大致看出些什来,应道:“好,这就去。”
随着付安然离去,温轻寒问道:“意之,怎?”
简意之把水杯捧过来,摸着陶瓷杯身,眸中似是在思虑般,指尖开始慢慢地敲着,良久之后才将目光凝聚在温轻寒身上。
“轻寒,你跟清秋现在到底是什程度?”
温轻寒右手拇指摩挲着钥匙,静静地看着简意之,淡着声说:“总之不会有离婚那天。”
她眉眼间融去些许冷淡,像是刚刚抽出新芽树枝上还覆着层薄雪,虽是仍有冰冻气息,却渐渐地被温暖化去。
冰冻三尺非日之寒,时清秋心结并非日能解,但如今能够解这个心结只有她温轻寒。只有她,也只能是她。
简意之叹声气,又喝水润嗓子,这才幽幽说道:“无意中听说,祁悦前段时间约几个们以前同学去国外聚会,这件事情姚芮应该也是知道,但是她估计不会告诉清秋。”
温轻寒摸着钥匙手立刻就顿住,她直直地看着简意之,像是在确认这个消息真实性。
她沉默许久,拇指才恢复刚才那缓慢动作,只是语气相较刚才有些凉:“还有什?”
简意之把水杯放在桌子上,语重心长地直接给她说重点:“她销声匿迹这多年,现在突然约以前同学,很明显以后还是会继续联系。可是如果她直待在国外,那就没有必要去制造这样联系,所以轻寒,你要做好准备。”
温轻寒默不作声,眼睛看着简意之却又像是因为深思而没有焦距,她手上钥匙被紧紧握着,钥匙尾端被用力地按向她大拇指指腹,她却将疼痛置之不理。
她想象不到时清秋再次见到祁悦时会是怎样情绪,当年撕心裂肺疼痛会再次被时清秋回想起来,好不容易才放下痛苦重复播放,就仿若在用把刀子去再次划破已经愈合伤口。
倘若祁悦念念不忘,那对祁悦自身来说或许是甜蜜,但对时清秋却是彻头彻尾伤害。但或许,祁悦以为这对时清秋来说也是喜悦。
温轻寒沉默好会儿,注视着简意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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