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小道士法衣上。”
灶王奶奶:“……”
闲聊天时间也不久,道观内外都吵闹起来,阴鬼们从祠堂里鱼贯而出,观外香客和病人也难免发出零碎说话声。
青阳和胤礽作为观里唯二活人,门面担当,赶紧闭嘴洗漱,等打理妥当,青阳就去开门,和胤礽起发看病号。
因为康熙大张旗鼓来青福观事,这几天来往香客、病人中,都混杂些想打探消息。青阳在门外掸眼看就挑出不对,统统交给胤礽,好在胤礽在朝中磨炼这多年,应对这些游刃有余。
鳌拜从祠堂里出来,飘到胤礽面前,仅隔几寸,面对面死死瞪着胤礽:“……”
胤礽:“脖子粗,眼外突,敖儿是瘿病发作吗?”
“噗——咳咳。”青阳差点喷笑。
也太损,拜拜就是瞪下眼睛,说人甲亢可还行?
索尼也颤颤巍巍地飘出来,敦促鳌拜:“唉,哎……挡着老夫出门,拜拜。”
大群叼着香阴兵也涌出来,热情裹挟着他们将领和军师飘向远方。
青阳忍着笑说:“未来你要是继承拜拜,希望你能对他好点……”
正在取号病人顿时惊悚地看青阳眼。
虽然刚刚青恣道长也对着空气说话,但提到“瘿病”,喊得又是什“敖儿”,显然是在和病鬼说话。可青阳道长没头没脑突然提什“继承拜拜”,又说“她”,这拜拜难道是个人吗?不,不,应该是污者见污。
好在后面青阳没再和胤礽插科打诨,这天也就在接香客、看病人中顺利地度过,直到晚上,所有阴鬼窝蜂地回观。
“太……青恣道长能习惯吗?”纳兰容若忧郁地靠在廊檐下,试图和胤礽产生共鸣,“每天清晨和傍晚,是观里最嘈杂时候。”
还没等胤礽回答,陈圆圆已经个猛回头——是真猛回头,猫头鹰样头猛地转百八十度那种:“你说什?!拜拜——”陈圆圆已经开始殷勤呼唤她时分时合战友,“容儿他嫌弃们!说们每天嘴叭儿叭儿,吵——”
“……”纳兰容若阵眩晕,方才他好像不是这说,没有这有针对性。
鳌拜立马就气势汹汹地来,俨然副观霸模样,然而看胤礽:“——对啊,们是很吵,想必太子不会习惯吧!其实没什,当初纳兰容若在观门住五天不到,就说想搬走。”
胤礽眼神温柔如水:“怎会呢,怎会嫌吵。留在这里就能继承敖儿,怎会走呢?”
鳌拜:“……”
另头,沈万三也正堵着青阳:“小东家!觉得酒楼这亩三分地已经不够施展,要你再出几个新点子,要想和从前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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