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庄:“???”
孝庄忍不住:“听容儿说,你从未上过私塾啊?”其实这还不是原话,据陈圆圆添油加醋,他们东家啊,小时候超可怜!从小被关在观内,所接触都是道法、如何供养神明,每天都要用小小身躯,给师父做饭、做家务,点点大时候,就得个人打扫五进五出道观……
可经过这几日接触,小东家分明懂美学、懂西洋话,还会绘画、会医术。这,这般上过私塾人也不定懂这些啊?
青阳还觉得孝庄问题奇怪呢:“对啊,自学啊!”
孝庄:“这,怎自学?”
不是说,你每天都被困在道观里,受到师父奴役,根本不被允许出门、只能看道法相关书籍、学习供养神明,很可怜很可怜吗?
青阳说:“师父把书给,读读,拿鬼练练,就会。”讲到这里,青阳又想起自己小时候沉重每日课业,不禁眼睛红,“那时候真超可怜……好想好想可以上私塾!”
能去学校上课,那学习任务可就太——太太太轻松。
青阳凡言凡语地如是说。
“子……记得……”
帝皇南巡临时府邸中,太医战战兢兢地给太子搭脉,太子皮肤向白,被脸颊发红,昏昏沉沉间发出模糊不清碎语。
康熙脸色极其难看地问:“搭这久脉,吃这多天药!太子为何毫无好转迹象,你到底诊出是什问题没有?!”
太医心中已被惶恐充满,跪倒在地:“圣上,按微臣搭脉,不过就是普通风寒,几道方子下去,早该好转,您哪怕就是再换人来,也只能得出这个结论啊!”
他惶恐,不是因为怕康熙治他罪惶恐,而是害怕,这大清太子,不会就这不清不楚地死在南巡途中吧?
康熙坐在太子床边,半晌没有说话,还是旁太监使眼色,让太医赶紧下去,甭招眼。
康熙深吸口气,站起身,看向窗外:“叫人请大师来吗?”
“陛下,此处与秦淮还是有段距离,快马加鞭,按速度,去请那道士人,恐怕也才到秦淮。”
康熙望着窗外桂树花影,心头是难以说出沉重。他甚至有那刻后悔,如果没有提前南巡,没带上保成,是不是这会儿就不会出现这事儿?可好好,保成怎会突然得如此重病,分明在到黄河巡视前,保成还健健康康。
他不禁回想起刚到黄河堤坝时事。
康熙虽说要提前南巡,但这毕竟是件大事,安排下去之后,仍是足足等到八月末,才得以出行。
帝王心思难测,也不和随行四个儿子透露,这次南巡提前,专门是为除妖道去,路按照原本计划,甚至还在黄河停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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