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跟你说说酒楼事吧!”
“稍等哈!”青阳支使着鳌拜阴兵们将银子搬去观里,又亲自挨个将五灵公牌位、师祖小泥像归位。只是拾掇时候,翻到大皇子硬塞来那些小玩意儿,什拨浪鼓、布老虎,“……收房里好。”
青阳边自言自语,边将小箱子抱起来,打算往自己寮房走。刚迈出没半步,就觉衣服后角被扯住:“谁啊,獒儿?拨浪鼓你也……师祖?”
虽然看不见师祖身影,但那股力气却非常坚定地拽着他往主殿走,拉得青阳连连倒退:“不,不是吧,师祖,这些要放主殿???太不庄重!”
纳兰容若还好奇地伸长脖子,想看看咋回事,两个新同事这下倒是比较有良心,个冲上来捂眼,个飘过来堵耳朵,仨鬼团成团,悄无声息地躲进伙房。
“师祖,”青阳忍不住又想问,“您到底是哪位啊?”
青阳明显感觉到拽着他力量顿,接着狂风卷,好不容易能睁开眼,手里箱子早没,青福观里也静悄悄,仿佛人走楼空样子。
青阳:“……”
他木着脸走到主殿神像边,往神像背后看,果然瞧见那箱子。
陈圆圆壮着胆子在伙房细声喊:“东家——好没有?看账本啦!”
……行吧,反正也没人有胆子进主殿,没事干往神像后头看。青阳无语地走出主殿,陈圆圆才迎上来,之前不见踪影五灵公也从偏殿里冒出头来,脸上都带着神秘微笑,显然是准备论功等夸。
陈圆圆最在意到手财物,十八匣珠宝和账本都是随袖携带,看到五位灵公背着手靠近,她温顺地笑:“说起来还是五位灵公厉害,给咱们酒楼带偏财、正财。那些投奔来厨子啊,也是太巧,各个儿都是在老东家那儿怀才不遇、或是遇到灾事才出来,到处寻找生计。好些都是蹉跎好几年,品行、能力方面都是好得没说,沉稳又能顶事儿。咱们这酒楼开,这种可遇不可求人才就八方来投,肯定是财神爷功劳。”
“嗯……”赵公明捻着胡须,“小丫头会说你就多说点。”
陈圆圆甜甜笑:“东家您看这账目,还单独另列单。都是富贵人家,也不知怎,游秦淮就发现咱们酒楼,吃特别合口味,砸下不少银两,说是将来还要带更多好友来吃。圆圆在秦淮飘荡这多年,可从没见过哪家酒楼有这种好事儿,见天有豪贵来,来串儿又带串儿,这肯定也是财神爷功劳吧!”
“哎,也有些兄弟们功劳。”赵公明大度地说。
陈圆圆几番铺垫,终于轮到最重要部分:“也是下不少功夫,幸好这些年在各大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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