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感叹着说
句，完全没有辜负他本来对她
期待。
许灿本以为他是指任教授给她写那封推荐信，和黄教授邮件。可他后来还提句说童教授也很欣赏你。
许灿开始听时候没觉得有问题，现在忽然察觉有点奇怪。
她凝视看她，怀疑地说：“你怎
还跟
老板夸啊，说什吗？”
“……”
那还是许灿来这儿之前事情。
开完会，童明月听见他们在讨论今年准备收多少学生，又收到多少学生套磁邮件，还有群发。
就插话问句，有没有很优秀学生。
教授们都讲几个印象深，很有意向收那些。
有个教授提到许灿。
童明月微挑眉，有少许惊讶地说，她曾非常想收这个学生当自己研究生，可是被她拒绝。
还说，对这件事她原本是有些耿耿于怀。
现在知道她意向导师是ProfessorSuarez这样优秀科学家，那也能释怀。
她这无比自然，简简单单
两句话。
Suarez教授听得连连点头，强撑着面皮平稳，还说：“哦？真吗？”
可笑容都快咧到耳后根去。
童明月记起来。
抬眼看着边上建筑物，无比自然且淡定地说：“跟他又没有那熟悉，夸他学生做什。奇奇怪怪。”
许灿：“也对哦……”
—
回家路上。
许灿扣上安全带时，突然想到说：“那很厉害师兄，居然还是某个基金会继承人。”
“来读博貌似纯粹为找项目，结果说不定就能随手拿拿诺贝尔……”
许灿课题组里博士们全都是大牛，中国那师兄高中就拿好几个竞赛金奖，还代表国家队去参加某某比赛，世界第二。
然后来这实验室碰见当时那个世界第。
那世界第师兄是英国人，不但长得极其俊秀，还早早就有个物理博士头衔。毕业后对新材料感兴趣，随便来多修个化学博士。
明明大家都是同龄人，许灿还在读硕士。
许灿以前也算学业帆风顺，总被人说是小天才。高考后，就清楚知道人外有人实质。她对科研是真很有兴趣，也确实有学术天赋，本以为这点还是拿得出手。
但前几天这师兄路过时候，随便替老板指导下许灿实验，她竟然真有被点拨到。
于是天外有天感受也彻底明。
童明月轻笑：“诺贝尔可不是那好拿。天资聪颖人不少，拿这奖能有几人。”
“哎，可他真超厉害，”许灿感叹说，“前段时间还拉到几千万funding，哪儿有博士生能边搞科研边拉赞助……”
……
许灿之前就跟童明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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