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
雨声，听得人胸闷气短。
她想
想，打个长途电话：“喂，你现在还那
喜欢自己专业吗。”
徐倩雯：“？？”
徐倩雯：“……所以，你是来给
做职业规划吗？”
—
许灿花些功夫，搜集证据。
举报陈伟军学术不端，长期抢学生
作以及科研成果种种行为。妄想靠下作手段爬上中国学术职称最高层。
交给徐倩雯，她写篇非常优秀文章发到网上，由许灿厚着脸皮，找拜托认识几个网红大V转发。
他本来就是很不得人心教授，本校学生也纷纷支持，不嫌事大。
事情成功闹得很大。
段时间后，公告出来，陈伟军因学术行为不端，被降职处罚。
……
虽然不是黄梅季，但接连几天都下着雨，淅淅沥沥，天潮潮地湿湿。
许灿照常走去实验楼。
忽然被迎面走到顾仪叫住说：“你有没有听说陈教授事？”
许灿点点头。
顾仪忽然露出点古怪笑意：“刚从侯主任办公室出来啊，偷偷听见说，那个把这件事情爆出来，学新闻传媒女生，跟你是好朋友对吧？”
许灿：“……”
她怔愣下，不是不知道这是能查出来。而是惊讶竟还有人去查。
“侯主任没有找你去谈谈话吗？”顾仪歪歪脑袋，笑着说，“那他可能去找你导师吧。友情提示，陈伟军水平能混到这个位置，你猜猜他是什背景？”
“……”
“拜拜，走啦。”
她挥挥手，撑着把透明伞继续往前走。
许灿垂着眼走到实验室里。
琢磨会儿，轻松情绪消失。
夏晓雯打量着她，眼神有点奇怪意思，半响，告诉她说：“今天教授来找你，让你过来话就去他办公室。出什事吗？”
“……”
许灿没想到，还真让顾仪说中。
黄建伟平常真很忙，两周才会来次实验室，看下进度。他很少让学生去办公室找他，邮件里能说清楚最好，不行就电话。
去办公室这得空出他段时间来。
许灿心里有点紧张。
她跟黄建伟交流不算很多，还摸不透他性格脾气。他对学生很客气，但这种客气是……有点端架子意味。但并不是倚老卖老。
走到门口伸手敲三下。
“请进。”
许灿推开门，发现办公室里除黄建伟，还有别人。
那中年男人刚谈完话样子。
他走前，笑着跟黄建伟客套寒暄下，转过身时笑就收敛下来，冷冷地看她眼。
绝不是许灿错觉。
“……”
是学校某个行政大领导吗？还挺面熟。
擦肩而过。
许灿走到黄建伟面前，乖乖地问找她是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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