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辅导书，放学还留她开小灶，没几天就得做
册这种。
“没关系
，”张心怡捏着笔，转而认真地告诉她说，“等开学，
早晨去学校里抄同学，只要把头和尾补齐就行，中间字多页数，都撕掉。”
许灿：“……”
“姐姐你是不是傻
，你是不是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情啊？老师其实都不看寒暑假作业呀，你是不是从来都认真写。”
许灿：“闭嘴，写作业。”
张心怡：“哦……”
小女孩说话特别逗，心思又不在学习上。
许灿教她会儿，就被她带偏会儿，又反应过来，再教她会儿。
“姐姐姐姐，跟你说，同桌老拿笔戳前面男生，还打他头，那男生点点都不生气越打他越笑。然后下课也打下他，你猜怎
着？”
“去告诉老师？”
张心怡摆摆肉呼呼小胖手，竖着眉，“他打！打下他打两下！等同桌回来就哭，然后同桌看见就拿尺子抽他嘿嘿……”
许灿：“……”
—
教她半天功课，许灿发现人和人差距是真巨大。她给任教授家任欣怡补习，人家小姑娘学着也走神，可脑子聪明，很快又能带回来，跟得上。
自家这个张心怡小妹妹，不但无心学习，还擅长把许灿起带偏。
满嘴跑火车，讲话还逗。
许灿偶尔没盯着她，看眼手机消息，转过眼，就见她在旁边玩手指，还嘟着唇把笔杆夹在嘴巴上，做斗鸡眼。
“……”
许灿最后放弃。
她拿着铅笔，唰唰几下帮她把开头几页数学作业写满，叹气说：“你回去认真看看，把答案擦掉，自己再写遍，听见吗？”
“好好好。”头点得似小鸡啄米。
她想起来，从红棉袄口袋里掏出个什，攥着塞给许灿说：“这个奶奶给。”
“她让等等给你。”
“还说要你不要告诉别人。”
许灿怔愣下，看着下意识接在手里，沾着金粉金色字体写着新年快乐卡纸红包。
打开看眼，里面装着两张百元纸钞，很新。
她盯着这钱半响，心里是说不出来复杂。
顿几秒，又把红包塞回她手里，语气柔和地说：“给你吧。你奶奶给姐姐红包，那姐姐也应该给你准备红包。”
“不应该是你奶奶给，奶奶再给你吗，”小女孩天真无邪，说出来却是最真实话，“他们大人这样给来给去。全得给爸妈……这次直接给你不就是姐姐你吗？”
许灿眨眨眼，学着她语气说：“那姐姐直接给你不就是你吗？拿着买糖，别告诉爸爸妈妈。”
“可奶奶让给你……”
张心怡又塞给她，语气轻快，“家里有糖，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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