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以身相许，只能等下辈子
。”
“做梦呢？再下辈子也没可能。”
许灿目光看着台上，很快背景乐响起来，有走秀经验
小模特们毕竟职业，融合进排练十天学生里轻而易举，而且比她们走得好看多。
遍就过，那些职业模特小姐姐，甚至还忍不住想给身边女大学生们挑挑毛病。
没有任何问题完美。
郭晓雅咧着唇笑，知道许灿不喜欢寒暄社交，赶紧叫来外联部学生去招待刚下台小姐姐们。
有个女生跳下台时候，被站旁边看半天后勤部男生叫住，羞涩地问句：“请问，你是微博上那个芋圆抹茶小姐姐吗？”
“啊，”李圆圆撩下短发，立马扬唇笑起来，“你能认出？好厉害。”
“不是…不是厉害。”男生唇角弧度高得都快裂。
李圆圆是本地网红，那男生是她粉丝，刚才在台下就悄悄把她微博给身边人看过。比照着照片对半天，真人跟照片长得差不多。
李圆圆被自己粉丝夸半天，虽然完全没夸到位，但她还是要表现谦虚点。
“能来松江大学走秀本身就很荣耀啊，而且还是灿灿发第条朋友圈，看见当然就得来。”她看许灿眼，扬着和善微笑弧度。
许灿知道她这话是社交辞令，商业吹捧，可别人不知道。
看她眼色立刻变。
他们上午为找少掉八个模特空缺，有
多焦头烂额，现在对许灿敬佩之情就有多深。对普通人来说，网红虽然不在神坛上，但是隔着层次元璧存在。
她随便发条朋友圈，就能叫来有两万多粉丝网红美女来学校里当模特。
多厉害！
许灿忙客套地笑说：“谢谢你来帮忙，真太义气。”
“没事儿呀。”
“改天定要请吃饭。”
“不用，灿灿你太客气！”
两人笑脸对笑脸，其实完全也没有话讲。
摄影棚里起吃过饭小姑娘，很多会跟你来加个微信，太平常，许灿也不会去拒绝。跟她们之间也就是微信里好友关系。
郭晓雅看出来，赶紧代替许灿去寒暄几句。
—
下午吃过饭，正式排演前，许灿又被戏剧社叫去排练。
她是重要且路人关键配角，总是去次，配半分钟，休息等待两个小时。
郭晓雅换上礼服，穿着高跟鞋满场找许灿时，看见她幽幽地坐在幕后等待出场，现在舞台上是戏剧社演出排练：“跟你讲啊，你家童教授回来。”
“知道。”
“你知道？！”
“因为刚拒绝童明月晚餐邀请，说自己有事。”
许灿坐在后台三角琴旁边，淡淡说，“然后，现在在琢磨怎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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