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歪着睡觉容易颈椎反弓……”
说完，下
秒又想把舌头咬掉。
怎
着啊，人家借你肩膀睡觉你还有脸嫌睡得不舒服
？
许灿觉得自己睡完觉脑子被钻孔，说话不带那没有智商
。
童明月却没感觉样子。
扶着她腰侧手，缓缓往上，在她肩膀处不轻不重地按按。
肌肉那块传来酸涩紧张又放松感觉，童明月观察着她表情，柔声问：“有感觉吗？”
“有……？”
童明月说：“有什感觉？”
当机中许灿同学愣愣说：“什都有。”
“……”
童明月笑笑放下手，“还好，也不是很僵，以后期末周也要好好睡觉啊。”
缓得差不多，两人终于往外走着，许灿忽然嘟哝句，“你怎知道
没有睡觉。”她出门前可是把黑眼圈遮得七七八八，漂漂亮亮来。
童明月只说：“看得出来。”
“怎看出来？”
“嗯，看不出也炸出来。”
许灿：“……”
哦，遮瑕膏还是有用……
刚走出小礼堂，就发现外面飘着细雨。天边厚厚云层里藏着抹淡月，淡淡清辉洒落，像是画上去。
童明月毫不意外地从包里拿出伞，撑开来说：“伞有点小。”
许灿没想到晚上还真下雨：“料事如神。”
童明月无奈地笑：“是天气预报。”
走到路上才发现雨还不算很小，稠密雨丝落在伞面，顺成细细水珠滑下来。她带是把很轻便折叠伞，不光伞面不大，伞骨也没那坚固。
稍微大点风就会把伞吹得晃动。
童明月撑着伞，伞在两人中间偏得明显，这把小伞，却几乎完全没让她淋到雨。
许灿忍忍，忍不住把握住她手，然后往上两寸。
她握住伞柄，在童明月投来疑惑目光里，轻轻巧巧地笑，像爱豆对上摄影机般露出甜美可爱表情，无辜地说：“喜欢自己撑伞……行吗？”
“是不是撑矮？”童明月没松开，把伞撑得更高些，说句，“还是撑着吧。”
“不要。”
许灿沉默半响，闷声说：“你撑，就只给撑。”
童明月无声地笑下，没说话，默默把伞往两人中间倾倾。
许灿也就收回手。
夜风细雨里，许灿又凑过去，手若有若无地环住她腰，轻声问：“那明天，可以去办公室吗？”
肩靠着肩，感受着她体温。
“明天不行，”童明月似乎想想，摇头拒绝，“后天来找，好吗？”
她商量口吻总如此温和。
许灿点点头，故意说：“要是不好呢。”
童明月偏头看她眼，看清她眼里笑意，弯弯唇，沉吟作思考状：“那后天来找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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