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声，看了一眼沈千帆，又不忍苛责，最终似拒绝似迎合的嗔怪了一句，“别闹。”
侧腰可不是什么正经位置，顾司予觉得自己脊椎都酥酥麻麻的。
沈千帆笑着没说话，他觉得他知道了顾司予身上的一个小秘密。
顾司予等一众小辈要去敬酒的，他不想沈千帆去，让沈千帆就坐在原处等着。
姜年是不方便过去，就凑过来坐在沈千帆旁边。
“惹顾总生气了？”
沈千帆挑眉看了一眼，知道姜年误会了，但也懒得解释，他和顾司予的事，没必要让一个外人知道。
姜年见沈千帆不说话，只当他是被自己撞破了尴尬所以不想搭理自己，“顾总挺不好相处的，我理解。”
沈千帆嗤笑，心里想的是，你才不好相处，我顾哥那么温柔可爱。
“你怎么知道的？”沈千帆挑眉。
姜年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他之前一直觉得沈千帆是高不可攀的，是他望尘莫及的，但今天，他发现，沈千帆不过和自己一样，都是靠着见不得光的手段，而且对方现在还明显不怎么得金主欢心。
“说实话，我之前也接触过，顾总……在床上是个会折腾人的。”姜年说到这看向沈千帆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幸灾乐祸。
“他在床上如何，你是怎么知道的？”沈千帆蹙眉，他不喜欢旁人讨论顾司予，更何况是这样私密的事。
“传言如此，总不会是空穴来风。”姜年猜沈千帆应该是不想承认，又想到自己被顾司予毫不留情的拒绝，忍不住嘲讽了一句，“想来你也费了不少心思。”
沈千帆轻笑，“确实需要费些心思。”
不知道什么时候，顾司予站在姜年的背后，明显是动怒了，只是不愿意在今天这个场合发火，“这样的事，如果再有第二次，顾延安也保不住你。”
姜年连自己的酒杯都顾不得拿，慌慌张张的躲回顾延安身边了。
沈千帆意味深长的看着顾司予，看的顾司予莫名的心虚。
“我没有……他说的那样。”顾司予坐在沈千帆旁边小声的解释道，和刚刚急声厉色的顾总派若两人。
“那你在床上什么样啊？”沈千帆本来也没信姜年的挑拨，但顾司予都主动送上门了，他不咬上一口也太亏了。
“我……我没碰过他们。”顾司予的声音极小，在喧闹的环境中很难听清楚。
“我没听清你说什么？”沈千帆这次不是故意逗顾司予，他是真没听见。
顾司予自己闹了个红脸，但他不想沈千帆误会自己四处留情，只得靠在沈千帆的耳边又说了一遍。
沈千帆说不惊喜是假的，他做过心理准备，他不在乎顾司予的过去，现在看来，这明明就是一张白纸，根本就没有过去。
“那以后什么样？不会凶我吧？”沈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