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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所有嫡子和嫡女,两位重要谋士也都死,南崖被怀扬吞并,即便姚霖继续苟活下去也不再有任何威胁。此时甄文君收到卫庭煦赶往明县消息,立即率兵追赶,生怕她在半途遭到暗算。
二人相聚,甄文君颇有手段,很快摆脱红莲教纠缠,大军飞速向明县挺进。
这些日子没有收到阿燎信,卫庭煦担心她被围困或是已经死。
“无论是谁攻打明县,在援军抵达之前都不会让阿燎死。”
甄文君和卫庭煦同坐在马车之中,车厢随着车轮滚动不时左右轻晃,甄文君说这句话时目光却是坚定。
卫庭煦点点头,示意她明白。
“这是个陷阱。”
阿沁坐在山腰处清泉边,双眼发直,似乎在喃喃自语。
面前正在弯腰打水村妇听到她这句奇怪话后并没有立即回首,而是将竹筒全部装满水,又挖几颗草,才直起身子,往回看她。
村妇很少说话,耳朵也不是很好使,有时候跟她说十句话她只听得到半句似。个子倒是很高,脸上密密麻麻地长很多奇怪斑纹,双漂亮眼睛与她脸庞其他地方分外不协调。
“是陷阱。要是强攻,二十万人马踏着尸体怎都上山来,他们是在等,等村里人全都饿死,也是在吸引援军,将援军网打尽。”阿沁闭上眼,揉揉眼睛。
“你怎不去跟她说。”村妇虽然时常反应迟钝,但更多时候随意语就能戳在阿沁心上,让阿沁心酸。
“不能回去。”阿沁道,“若是回去话会破坏切,让其他人不开心。其他人不开心她也无法快乐。她是见过最好人,只想她能永葆赤子之心……”
村妇什都没说,将水和草装满之后往村子方向返回。
“你摘是红地热。”阿沁没回头,“红地热能够阻断痈疽,你懂医理?”
村妇道:“不懂,随便摘些。”
“听你口音也不像本地人,像是洞春东边口音。”
村妇没搭理她。
阿沁看着她脚下:“你会功夫。”
村妇回到村中,正好看见山道。
“阿棠,你可算回来。”位老翁特别激动拉着村妇,“山道挖好,终于挖好!”
阿棠和老翁去看山道,山道动工太匆忙没办法挖得太宽敞,和狗洞没什不同,成年人必须弯着腰爬进去,太胖话还有可能卡在半路。幸好这段时间饿得够呛,全都骨瘦如柴。阿燎站在旁等着,脚边已经烧完两炷香,士兵从洞里出来,饿得发晕差点摔倒,被扶稳后对阿燎道:
“长孙都尉,山道通向后山六板坡,那里没有胡贼!”
士兵话让周围饿得几乎昏厥勉强站立村民用尽最后丝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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