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便拒绝仲计保守治疗不想再躺在床上度日。现在情况便是她自己希望。”
“也就是说,现在鬼鸠之毒只是暂时被压下去,不知何时再发作。旦再发作,小花必定性命不保,对吗?”
卫庭煦点点头。
虽然在靠近卫庭煦路上小花为她制造不少阻碍,但如今听到她徘徊在生死瞬消息,甄文君并没有丝开心。
她多想有位如小花般忠诚又能干随从。此等美事可遇不可求。只有卫庭煦这样人有魅力让能者为她竭智尽忠吧。
帮卫庭煦换过药之后,按照胥公先前教给她手法帮她缓解腰腿酸痛。才刚用点儿力气卫庭煦就忍不住哼声,说有点疼。
甄文君趁机赶紧说:“记得上回也是给姐姐按摩,失手力道用得大,小花还因此打顿。那时姐姐腿是有感觉吧,比这可疼多,也没见姐姐叫唤。更不用说晏业打那下,你动都没动。”
“那不是因为万不得已,没办法而为之,如今已经说透也不必伪装。妹妹这是怪骗你这久,报复吗?”
“怎敢报复姐姐。”甄文君道,“到时候悟公子来寻麻烦可怎得。”
“悟公子?”趴在软塌上卫庭煦回头,微微皱眉,“你是说阿燎哥哥,长孙悟?”
“对,就是你未来夫婿。”
甄文君等着听卫庭煦会怎说,看她如何辩解。可事实而言,不让人瞠目结舌绝不是她本人风格。什辩解都没有,卫庭煦不过淡淡地“哦”声道:
“占颖今年也有二十三吧。自从离开平苍之后和他也难得见面,前年见过次,倒是越长越好看。”
甄文君:“……所以,姐姐打算什时候成亲?”
“此事不急,待大局稳定之后再成亲不迟……嗯,妹妹,你力气好像又有点重。妹妹……”
甄文君口中说“好轻点儿”,实则越来越重,恨不得当场将卫庭煦捏死。
卫庭煦实在疼得厉害,回头委屈地看着她:“妹妹,太疼。”
“是吗?”甄文君道,“还没用劲儿呢。”
过端午,汝宁依旧雨水不断。
禁苑之中安寿宫门口有汪池子,正值雨季,满满池水中荷花开得正艳。雨从青瓦之上顺着槽道流下来汇入沟渠内,哗啦啦地流走。只枯瘦手将窗推开,露出只胆战心惊眼睛往外看。
“李……李延意是不是又来?你听这声音,是李延意!”冯徙倚刚刚盘好发髻上步摇又被撞歪,她趴在窗口撅着屁股,活像只胆小老鼠,哪儿有母仪天下皇后架势?新来伺候她藤花和双喜手里拿着狐狸毛披肩和绣玉七巧棉鞋想要给她换上,冯徙倚本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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