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三进院子还有两大花园和各个会客厅,即便涌入者无数,找处人少地方还是有。
此时甄文君和谢随山所在马厩就十分清净,除安静吃草马外没有他人。
谢随山来就伸手要将甄文君面纱扯掉,甄文君身子往后晃躲开他动作。谢随山冷笑着,索性将双手背到身后:
“阿父说孙明义余党向谢家复仇时候,你和骁氏倒霉,正好在阿熏马车之上所以死。开始也以为是这样,两个逃跑家奴在逃走路上死于非命,这是老天开眼好事。当初为追你们坠马受伤,在床上躺大半个月,反正闲来无事便弄个四轮车在家里闲逛。有天晚上睡不着到院子里赏月之时,见父亲书房还亮着灯,隐约有些说话声音。便悄悄过去听几句,你猜听到什?就是这巧,听见你名字。原来你没有死,你还去当细作!”
本来还抱着线希望,希望谢随山只是眼尖认出她,只当她没死,依旧是谢家逃奴。没想到谢随山眼睛确不尖,能眼认出来只是因为他早就知道真相。
“让几个小奴去找你们尸体,搜遍所有道路都没能找到,就知道没听错,你和骁氏居然假死,撕掉身份去那个姓卫妖女身边潜伏,就为能够在父亲面前邀功,能写进谢家族谱。怎开始没看出来你们竟是这种深藏心机之人?”
面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甄文君将它取下,慢慢地折好握在手中。
“是谢太行派来细作不假,那你是否知道这件事背后谋划之人是谁?”甄文君扬起下巴,用眼角扫过谢随山油头粉面,眼神锐,压低声音道,“是洞春谢扶宸!是当今天子!若是因为你泄露身份让全盘计划化为泡影,可知该当何罪?!即便赔上你们绥川谢家全家性命恐怕也嫌不够!”
“别扯这些慌!”谢随山叫道,“天子是何等身份,手中有多少大将不用,偏偏会用你这贱奴?!退万步说即便真用你,你如今在做什?早就注意到你,你站在姓卫妖女身边多时,对她端茶递水嘘寒问暖。如果你真想杀她话为何不动手?你早已背盟败约,还当不知!”
谢随山这番话,bao露他只知其不知其二,他并不知道如今她已经和谢扶宸合作,从刺杀卫庭煦改为待在她身边探查情报。就算没有谢扶宸,甄文君也不会杀卫庭煦,卫庭煦是她反制谢家重要砝码,只是没想到谢随山早就在暗处观察她。
甄文君没再说话,谢随山看她心虚模样明白自己想对,指着她道:“自作聪明贱奴,以为你能逃过眼睛吗?看来今日来此处是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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