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些刀口,红肿不堪,将她五官挤得挪位。这幅样子确有些吓人,不适合出现在长公主宴席上。
卫庭煦问她:“怎不穿给你新衣?可是不喜欢?”
“喜欢喜欢,只是……”甄文君抿着嘴,双大眼睛朝着卫庭煦忽闪忽闪地眨着。
“只是什?”
“只是今日宴会之上人多繁杂,小花若是不在姐姐身边,妹妹要全心全意服侍姐姐。新衣虽好可到底有些不便,你瞧这身衣服活动灵便。不若姐姐今日就当是你新买胡女,可好?”甄文君说着便站起身来,展开胡服学着姑戗族女子跳舞模样舞动两下,“姐姐喜欢吗?”
卫庭煦无意间动动食指,笑道:“依你,用膳吧。”
早饭用过,为配合甄文君这身胡服,灵璧帮她把头发编成胡人样式,交叉在起绑成大辫子,看上去凭白长几岁,除略白些之外,倒也像是地道本地人。
甄文君从小花手里接过四轮车拎上运送货物板车后,跳下来,将卫庭煦抱入马车之中,灵璧放下布帘,行人往王家去。
离王家还有大段路马夫就赶不动车,马车走走停停前进缓慢,甄文君探出脑袋往外看,只见并不窄道上全都是马车,送人运货从各条路上涌来,将道路堵个水泄不通。半天没法动弹,马夫索性下车到前方探查,回来后哭笑不得地跟她们说,这些车全都是去王家赴宴,小车大车豪车全都挤在块儿,前面堵路据说是林县马家和凤溪史家撞到块儿,为能够在红贴上第个写下自己名字让长公主看到忠心,这不谁也不让,路就给堵。
甄文君觉得好笑,你们这些人为巴结长公主连路都堵,天子知道吗?
甄文君看圈忽然想起来,问卫庭煦:“见姐姐身边护卫少许多,可是都派出去保护长公主?”
卫庭煦:“没错,长公主此次来南崖是暗中进行,为掩人耳目长公主车马护卫都去绥川,在行踪,bao露之前所有人都以为她去绥川,如今南崖这边抽调都是们卫家人手。”
甄文君凑到卫庭煦耳边:“今日长公主设宴,南崖但凡有些头脸人家都来。虽说王家就算为自己全族性命也会尽心保护长公主平安,可难保不会有二纰漏被有心之人当成可乘之机。跟随姐姐时间虽然不长,却也见识那些无耻之徒是如何不择手段地想要谋害姐姐性命,长公主虽然尊贵,对而言姐姐安危才是最重要。姐姐放心,有在定不会叫贼人近姐姐身前步!”
卫庭煦依旧用她贯语气悠然道:“有妹妹在,很放心。”
车堵到最后还是由史家仗着本地家族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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