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待泡够个时辰,黑着张脸小花穿戴好衣物后去仲计师徒所住帐篷。仲计好整以暇地把切准备就绪,手上套着副宽大牛皮手套,绒床边烧着两大盆碳火,热气熏人。
仲计举着双手拿头示意小花去床上:“把衣服脱侧躺在此。”
小花没扭捏,扯腰带长袍落地,满是毒瘤早已走形粗壮身体毫无遮掩地,bao露在仲计眼前。她双目如鹰,紧盯着仲计表情。
仲计比她更加坦然,套着牛皮手套手在小花身上几处穴位按压,照旧询问番后让小花平躺在床上,娴熟地将插在炭盆之中银制匕首拔出来,用浸酒白布擦拭,于小花乳下三指处下刀,切开紫红色毒瘤,血液和毒液涌出之前仲计手法老道地把拔毒膏药贴于伤口之上。随后铺在掌中片厚牛皮,去拿倒置在火盆上土罐时厚牛皮罩在土罐上隔热,不至烫手。土罐未被罩住部分滚在膏药上,小花闻到膏药药味与土罐独特蕈菌气味混合在起气息。开始她有些胸闷,伤口也像火苗在身体上燃烧。很快闷意堆积堤坝被冲散,刀口变成冒着毒气火山,将她毒素向外蒸腾。
整套动作气呵成,仲计双眼都未眨过几次,将小花前胸后背最成熟十处毒瘤全都切开,捏着小花手腕确保她脉象平稳。仲计额头全是汗水。手贴在膏药上测试温度,抬眼看小花,见她神情未变,仿佛这十刀是割在别人身上。
直到毒素将膏药染成绛紫色后,仲计缓缓将其撕下,用冰凉清香膏帖贴在她伤处,以布纱包扎。切处理完毕,仲计摘下手套,拿过盛水陶壶灌几口,十分痛快。
“每次拔毒后要休息十日方可再次下药。用药向凶狠,何况你这毒积年累月非寻常药剂能解,在你身上用药是旁人两倍有余。拔毒之时自然轻快,可之后三日刀口会痛痒无比,毒瘤亦会如沸水之泡浮过你全身。你不可抓挠更不可弄破,不然毒素将倒流进伤口内,不仅今日治疗白费,更有可能让你当即毙命,你可明白?”
小花微不可闻地“嗯”声,迅速穿好衣服迫不及待地回去找卫庭煦。仲计看她匆忙离去背影——这世上竟有人比自己性命更重要,此人也是心有所念。
仲计回去找胥公时候,见胥公坐在块布上正吃饼喝汤好不快活,低头看,竟还有米酒和羊肉,这好待遇多日以来还是头遭。
“来来来,仲计,文君娘子给咱们送好吃好喝来,你快来尝尝。”
“甄文君?她为何突然这般殷勤?”
胥公热酒下肚满面红光:“都是仰仗你啦!三年前若不是突然心血来潮也不至于将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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