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衫,肩头披着紫貂皮披肩,摘去所有头饰,如黑色瀑布般长发只用根黑绳简单又细致地束在后脑偏高位置。她似乎卸妆容,但颜色依旧明丽。或者说她妆容技巧十分高超,让人看不出到底是上妆或是五官本来就如此出挑浓艳。
她看过来时眼神清亮专注,想在凝视颇为重视之物。她眼睛下方有抹桃红色,看上去有几分硬撑着憔悴,手边桌面上堆满绢纸和卷帙,油灯被挑得极亮。
站在她身后那位满脸横肉女奴紧盯着进屋之人,充满戒备,受伤双手已经裹上纱布。
卫子卓右侧还有人,那是个和卫子卓清雅装束完全相反女人。袭宽松露肩艳红色长裙上百鸟纷飞好不热闹,听见开门动静此人迅速回头,双会说话桃花眼看见甄文君时笑成条缝,不是那燎公子是谁?燎公子换回女装更显妖娆,双唇如粘着晨露花瓣,娇艳欲滴。她这张漂亮脸蛋无论男装或女装都相当合适。
甄文君上前跪下来,行礼道:“小奴见过贵人。”
卫子卓道:“和阿燎正在说你事。小花。”
这声“小花”过后,身后女奴推着四轮车将她推至甄文君面前,她将甄文君扶起来,牵着她手道:
“你既是恩人,以后便不要对着下跪磕头自称什奴,更别叫什贵人,说起来你才是贵人。还记得吗,姓卫名庭煦字子卓。若没记错应是大你两岁,你今年可是十五?”
不确定真正甄文君是否知道她名字,若当初有意隐瞒卫家子嗣身份也有可能没有告知,所以只应最后个确定问题:“正是十五。”回答之前先点头,似是而非地回应关于名字问题。
果然卫子卓也没能挑出什话柄。
甄文君回答之后眼神不禁往“小花”那儿瞟,见她豹头阔肩拳如碗,若不是胸口略有女性特质盘发方式也为女性,实在难以相信这位壮汉是位女子。看她小眼深目发色偏黄,似乎是个胡人。没想到粗壮她竟有这样娇嫩名字……
卫子卓微笑,继续对甄文君道:“在亲近之人外名字是卫子卓,‘子卓’这个字是男子字,为是迷惑宿敌。往后你还和以前样,像阿燎般唤庭煦就好。可记住?”
甄文君确没想到她丝毫不隐瞒,不仅告知真名就连为何对外用表字都块儿交代,当真是对恩人不设防?她不确定,不过能确定是所谓“宿敌”该是指清流。
甄文君略带点羞涩地应道:“记住,庭煦。”
“十五啊,十五,真是最好年华。”阿燎在旁长吁短叹,手里把玩着把羽扇,甄文君闻到熟悉龙炎木香,“不知月娘十五及笄之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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