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月娘脸,指腹在这张涌出无限希望脸上摩挲片刻,颇为惋惜地说:
“可惜这花容月貌。”
说完便起身离开,再没有丝毫留恋。
甄文君被带出小屋,听见身后昏暗屋子里杀戮之声四起。日夜相处众人此起彼伏惨叫声在她耳朵里乱蹿,令她通体发寒。
这卫子卓着实残忍狠辣,视人命于草芥。阿椒和江道常已经毙命,为不将自己样貌泄露出去便连剩下这些妇孺都不肯放过。可她又是怎发现阿椒和江道常?只凭着那只晃而过火把?还是早在燎原班时就已经注意到他们?亦或是更早?甄文君忍不住提口气,连阿椒和江道常这样等高手遇到卫子卓都在顷刻间毙命,她又能撑多久?
她并不是没有想过冲回去将屋里人都救下,金蝉刀在手,或许她能够救出那两个人,当然她必定会将性命赔进去。怎想都是笔赔钱买卖。
她随卫子卓走,前程未知。
甄文君千头万绪纷乱不已,被四名暗卫恭敬地送上辆停在夜里黑色马车中。这些暗卫左右散悄声无息地融化在夜里。
这辆马车之内堆放些干物,似乎是辆运货车。她待在车中片刻,位婢女打扮女子掀开布帘,上来便笑吟吟地对她亲切道:
“娘子吓坏吧?这些刺客是死有余辜,若不对他们心狠那今日死便是们。而且家女郎对身边之人最是和善不过,你又是她救命恩人,今日重逢实在是天注定缘分,安分待在女郎身边,小娘子这辈子算是无忧。”
甄文君闻言,强忍火气像是反问又像是单纯疑问道:
“难不成这燎原班人都是刺客吗?”
那婢女明艳动人,双细长凤眼莞尔笑像只狐狸:
“娘子可知抽薪止沸,剪草除根道理?”
见甄文君不说话,以为她是为燎原班旧识难过,便宽慰道:
“娘子不必伤怀,今后你与他们再不是同类人。马车府宅都已备好,咱们该走。回去沐浴更衣,女郎还等着跟娘子叙旧呢。”
甄文君见她谈吐举止不似般婢女,便问道:“请问娘子名字?”
婢女行礼后回道:“奴唤灵璧,是女郎遣来伺候娘子,今后娘子有任何吩咐跟灵璧说便是。”
甄文君明白卫子卓看似为寻到恩人开心,可此人城府颇深,必不会这样轻松信任自己,方才在屋内开口第句对话便证实她谨慎,只怕还有几番试探在等着自己。
眼前灵璧句句都像开解,实则话中有话,甚至有些警告意味,应是卫子卓眼线无疑。甄文君眼中流露出几分惊魂未定,对灵璧道:“有劳灵璧姐姐,只是月娘从前照顾颇多,如今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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