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向重视维系与洞春宗族关系。去洞春路上全是弯弯绕绕山路,冬季山路湿滑十分艰险,谢府上下也只有东叔有这驾车技术能够平安往返。
今年真是霉字当头,好端端地闹个流民事件不说,年礼车都准备好,东叔忽然饮酒过度猝死房中。本来年礼事跟他谢随山文钱关系都没有,谁知东叔死讯刚刚报上,母亲便披星戴月跑到他房中,将他拽起来,竟让他远去洞春送礼!
母亲说,东叔死得突然,父亲时难找到顶替他人。年关在即年礼非送不可。他刚犯大错父亲气还未消,如果能自告奋勇将年礼送达,父亲定会对他另眼相看,流民事过段时间也就忘。更重要是洞春宗族全都是朝中重臣,让他去露露脸拉近关系,待他入仕后谢家宗族关系对他官途肯定大有裨益。
母亲说得是,谢随山即便身懒骨头也没有反驳余地,只好带随从准备好干粮匆匆上路。
他们随意两句话却让躲在箱内阿来母女惶恐不已。
老家伙莫非指是东叔?东叔死?
有可能,如果不是东叔出事谢随山不可能来这儿,看样子他要顶替东叔前往洞春。
骁氏握住阿来手紧紧,示意她冷静下来静观其变。
其实东叔或是谢随山押送年礼都无关紧要,只要马车出城奔上大半日便可离开歧县境内。黄昏之时他们肯定要找地方投宿,到时候便是下车良机。就算离南浦还有段距离也无碍,骁氏似乎早就在等待离开谢府这日到来,竟存下不少银两,另雇匹马车代步依旧可以抵达南浦。而满天风雪也能帮助她们隐匿行踪,即便骁氏腿脚不便谢随山察觉她们逃走,时半会想要找到也并非易事。
阿来强行将砰砰直跳心沉下来,等待马车上路。
谢随山丢给家奴叠年礼清单,让他们对着箱上标示检查遍,待检查无误没有疏漏后便将穿过箱底细孔麻绳绕车系紧,扬起马鞭就要上路。
谢随山座驾刚刚踏出两步,行家奴从马队之后冲上来,朝外疾奔。
“嘿!你们干什去!”谢随山好奇,叫住他们问道。
“回大公子,骁氏母女跑,谢公令咱们立即前去追捕!”
“她们跑?!”谢随山挑起边眉毛,想到这对倒霉母女就火大,他还没找到机会料理她们居然敢跑,“不是有人看守着她们屋门吗?怎还能让人跑?”
“回大公子,看守人被她们给打晕。”
“无用狗奴,看个瘸子小儿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
回禀他家奴时无言,只能被骂。
等等,瘸子?
谢随山转念想,觉得古怪:“谢府前后都有人把守,想要悄悄离开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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