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床歇息。
帮阿母脱鞋时候阿母手又轻轻抚上她脑袋。阿来蹲在床下抬头对她乖巧地笑。
烛火摇曳,阿母手背上有些经年累月颜色已变深伤痕,掌间有些怎都无法消去老茧。这双手和别人绝然不同,阿来小时候也曾问过她这些疤痕是怎来,阿母只是敷衍。
阿母不愿意说,从此之后阿来也不再问,当个听话懂事乖女儿比什都重要。
像往常样,帮阿母按摩完腿和膝盖后她靠着阿母手臂睡。
更深露重,破陋屋子寒风从四面八方透进来。家奴住房间临近府邸之外大道,不时可以听见外面惊叫声。那是流民在作乱。
可只要在阿母身边,她就觉得安全无比。
“什?你跟阿熏提议收编流民?”
昨夜相依入睡,今天大早醒来聊起昨天事。骁氏在琢磨谢家接下来可能会采取策略,阿来时说漏嘴,把这件事给捅出去。果然,被骁氏顿好骂。
“阿来,平日里三令五申交代你什?你给说遍!”
阿来低着头:“阿母说,除非情非得已,不许,bao露武功和经学。”
“那你是怎做?”
“可已经到情非得已时候啊。流民都围城,四姨都遭弥天横祸。自小阿母就教导阿来,受人恩情应当寸草衔结,效犬马之报。谢府上下都当是下人,只有姐姐认,教读书学字习武强身。除阿母之外只有姐姐对最好,怎能眼见她陷入危难而不管呢?”
“你倒能狡辩。既然你记得寸草衔结犬马之报,也应当明白义不背亲道理。日日让你警觉,绝不是随口句闲话。阿来,你是聪明,可惜有时候看事情眼皮子太浅。想着报答阿熏对你恩义无可厚非,可阿熏也不愚笨。若是想帮她只需在旁提点两句,点到即止,她自会明白。你侃侃而谈只怕会伤她自尊,更会引起怀疑。”
“阿母说是,以后会注意。”
“唉……你不要怪阿母啰嗦。就算阿薰把你当成妹妹,你也不能真当她是你姐姐。们只是谢府下人,不该也不能有任何图谋。你要谨记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阿母教你学识武功只是怕有朝日万罢,并不想你出人头地。阿母最大心愿就是你能好好地活着,平安地活着,你懂吗?”
阿来疑惑着点头:“阿来明白,可是阿母,有朝日会怎样?万又会怎样?”
骁氏看着女儿肖似自己脸,仿佛承诺似:“有阿母在,不会有万。”
姚氏这边费些工夫才劝得谢太行消气,知道他今夜要宿在别院子里,也没多留,带着人往祠堂去看儿子。四姨事谢太行虽明面儿上没怪罪于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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