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消肿很多，他困得要死很快睡着。
再醒来
时候病房里没有人，李智昨晚就走
。
窗外枯树在冬天烈风猛吹下偶尔会断掉两支，有些掉到地上去，有些会被卡在树枝上，吸引小鸟过来筑巢。
已经这
冷，还没下雪。
方鹭也爬起来，活动
下脖子，准备套上衣服去给卢青竹买早餐，他不是担心卢青竹没有早餐吃，同病房齐阿姨会给她带，或者打电话让食堂送过来，总不会饿着。
他是担心自己没去，也没有电话联系她，卢青竹会觉得他出什事。
推开门时候，方鹭也和在门口蹲守两个男人对视上，两个人正在打游戏，看方鹭也出来，都吓跳，仿佛上课被抓包学生。
不用细想就知道，应该是李智留在这儿。
“
出去下。”方鹭也说。
其中个男人忙站起来：“你要去干嘛？”
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不够温柔，毕竟六哥嘱咐过，这是现在大哥最宠着，和以前那些货色都不样，然后又补充道：“有什叫们去就可以。”
方鹭也身体也就是勉强能走路地步，也不坚持，跟他们说要买早餐，手在羽绒服兜里摸几下，意识到自己身上东西已经被搜刮干净，现金当然也没有。
“不好意思，买早餐钱你先帮垫着，过两天还你。”
“不用不用，你等着哈。”那人说完给另外个人使个眼神，示意好好看着，另外人猛地点头，直接退出游戏。
方鹭也略有些尴尬，没必要这种阵仗吧，自己又不是什逃难王子。
“你进来坐吧，里面有沙发。”
那人忙摆手：“不不不。”
劝两次，无果，方鹭也只好由他去，自己回病房，他没有关病房门，是想说对方要是想进来坐坐随时都可以进来。
没想到自己刚走到窗边，身后门就被轻轻关上。
最后早餐还是他们帮忙送去。
方鹭也开始觉得有点好笑，而后又想，在他们眼里自己算什呢？也许是李智情人中个。
他对所有人都这好吗？
无解，整天都没有和卢青竹联系，有人准时给他送吃喝。
今天是圣诞节，医院里看不出任何节日气氛，大家还是如往常来回奔波着，垂着头，丧着气。
方鹭也可以侧着睡，吊天点滴，手背浮肿，是无法遮掩痕迹，桌子上放着刚取来蛋糕，他在想要怎跟卢青竹解释。
傍晚时候，窗外有簌簌掉落声音，仔细看，下雪，窗台上已经积攒薄薄层，室内有暖气，隔着玻璃看外面雪花，有种不真实感。
正看得入迷，病房门被推开，方鹭也起身回头看，是李智来。
他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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