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蝙蝠侠，那种情况下都不会忘掉做善后啊。
“那，那些魔像……”
——已经变成碎土块散在地上
，看不出来
，而且临走之前还特用让车碾
遍，万无失。
“但是那些双面人手下，他们也应该都看到……”
——啊他们？他们犯群体癔症呢，说不定是嗑药嗑过头吧，韦恩先生医生已经去出具医疗证明，人在精神分裂时候产生幻觉不能作数，真是太可怜。
细致妥帖，万无失，如果不能够造成群体失忆话，就算是法政科人来也没法做得更优秀。
特洛伊甩甩头，想要将脑子里纷繁杂乱思路捋清楚，但发烧和痛觉明显在干扰这具身体正常运作，魔术师思维分割高速思考和现在都不管用。
他只手按着额头，仍然停留在冲击当中，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显然这位潘尼沃斯先生也是知情人，并且他们也都知道自己魔术师身份。
“还有，这件东西。”
潘尼沃斯从口袋里掏出来张烧焦工牌，上面只能勉强看出自己免冠寸照，外加姓名和半截部门名称，内部磁卡肯定也已经因为高温消磁，现在只剩下收藏价值。
特洛伊·弗雷因，韦恩集团研发中心。特洛伊用完好另只手接过去，仔细看看，将它放在床头，工牌上个人信息也重新提醒他些之前忽略掉细节。
……他老板，布鲁斯·韦恩，是个普通人。
不是变种人，没有条魔术回路，看不到地脉流动，没有魔眼，也不懂妖精语。
硬要说话，只能说是身体受到过良好锻炼，但这种锻炼当然也只拘泥于人类极致，而不是突破这个界限别什
东西。
这样人，体内骨头上打着细细密密医疗钢钉，就像是金属在身体内部构筑而成荆棘丛林。
拖着这样具身体，如果不用些神秘侧非常手段，是不可能拥有高质量晚年生活——甚至有可能会在四五十岁时候就罹患有些列骨骼慢性病，在痛苦之中积重难返。特洛伊自己不是医生，但他能够想到，以韦恩先生能够接收到医疗水准，他定是从很早以前就知道这样事实。
“为什要做到这种地步呢？”
下意识地问出声。
“这个
也很难解释，不过如果是去问布鲁斯，他大概也没法很清晰地解释给您听吧。”
阿尔弗雷德轻轻回答，他转身去推门，刚拉开条门缝，后面就挤进来个在偷听小尾巴。
迪克·格雷森是当天唯个无伤返回人，说是无伤有点夸张，他手臂也因为摩擦而有点轻微破皮，但那和特洛伊跟布鲁斯伤况根本没法比，而且他装备还会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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