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救赎。”
古
脸上仍旧带着那副清淡笑容：“他照惯例交给你来指点，莫度，就像是别新人样。”
“谨遵您意愿。”
莫度行
个礼。
这位首席弟子很快推着轮椅离开，新人入门教育总不至于还要劳烦古亲自进行，从今天开始，对方就将作为个维山帝秘术师在卡玛泰姬进行不知年月苦修。
房间里只剩下特洛伊和古，后者作为已经不知道活过几多年月至尊法师，从精神性质上就已经和人类有子逐渐拉开差别，特洛伊完全没办法将她作为对等人类沟通，实际上，只要被那双眼睛扫视到，他就已经开始觉得有些呼吸紧迫。
来自更高维度力量，维山帝在世界表侧代行者，大量魔力维系传承者，多维宇宙守望者。他知道这个，就像是知道时钟塔地下连接看里侧，知道锚定世界伦戈米尼亚德——“这个世界存在至尊法师”是种类似概念，只不过他很难将这种概念在头脑当中和具体某个人联系在起。
而对方轻描淡写地开口：“
知道你事，弗雷因先生。”
沉默。
即便是对自己选择从未后悔过，即便是古语气里没有任何责难，特洛伊还是无法立即回应这句话，哪怕保持沉默本身在莫度口中都算得上是某种失礼。
良久之后，他终于艰涩地开口：“您也觉得这是种浪费吗？”
他从个世界逃向另个世界，从英国来到美国，成为名工程师，拿着份还算充足薪水，就好像过去切从未发生过。在得知弗雷因家系刻印决定要由天赋异禀罗谢·弗雷因继承时候，多数魔术师都向他投来惋惜遗憾目光，但他自己却隐秘地在内心深处长舒口气。
魔术协会，时钟塔，是收容「天才」机构。
也因此，无论再具备才能人，在时钟塔当中都会因为竞争而显得普通。所有魔术师们穷尽生，想要寻求抵达根源手段，原本，应该是这样——
“人类选择，不应该直接用是否浪费来形容。”
古回答。
“只是每种选择都有其代价，就像是选择成为至尊法师，就没办法同时选择自由死亡。”
这两边选择都太极端，特洛伊想，就像是选择成为钢铁侠还是全美最著名军火商样，那都不是他这种正常人能做出来抉择，但是毕竟面对是至尊法师，他当然没有反驳打算，只是勉强点点头，不知道对方要将这样对话持续到什
时候。
而古明显看穿他这种想法，并没有强留对方打算。
“离开时钟塔也是种选择，这个世界上多得是游离在魔术协会以外魔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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