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尘霜’,她是抵债进来,燕凤楼自然经常让她出来见客。”
“尘霜?”秦云轻声低语,心中却是刺痛,当初那个少女如今却被迫进青楼。
燕凤楼内,座位也有讲究。
豪客贵客们要在雅间,更私密,却离台子较远些。要坐靠近台子,般都会有美貌侍女们敲肩揉腿喂着水果,而在后面座位都小不少,般只是点上最普通壶茶,也不叫人伺候。那样才是最低花费“两银子”!
……
时间流逝。
台上,个个轮番登场。
伴随着箫声响起,燕凤楼内名气最大“清秋姑娘”袭绿衣,静静坐在那吹奏,箫声低沉婉转,幽静柔和,如泣如诉,令人不知不觉仿佛陷入梦中,红尘中纷纷扰扰都仿佛已远去,连秦云都不由被吸引静静聆听。
待得箫声停歇,清秋姑娘却已经起身,素手握着箫,转身离去。
“清秋仙子呢?”
“犹如场梦,梦醒,清秋仙子就已不在。”
周围很多人都怅然若失,跟着个个都为之惊叹,更有在角落位置那浓眉大眼青年激动很:“能聆听清秋仙子曲,值,值。”
秦云听也微微点头,如此箫艺,确不得。
“清秋仙子箫声,越加不凡,依看,这次清秋仙子当能夺得花魁。”
“花魁岂是那般好夺?自清秋仙子来们广凌郡城,连续两次选花魁,清秋仙子都只是被选入前三,未能夺得花魁之位。”
“去年香衣姑娘能压清秋仙子头,夺得花魁就罢。前年,那个‘如梦阁主’也都能夺花魁,就太不公正。”
周围议论声片。
“选花魁?”秦云也知道,广凌郡乃是数十万人大城,选花魁,那是场盛事!各大出名青楼都会全力去争,别说成为花魁,便是在诸多名妓中进入“前十”,那都是名气大增!而在青楼,名气就是白花花银子!
“燕凤楼自然也全力争花魁,刚才清秋姑娘便是燕凤楼第名妓。”田波说道,“她本是官宦之女,家道中落,才沦落风尘,不过很快便有偌大名气。燕凤楼将她从吴郡请来,如她这等名妓,即便来到燕凤楼,也还是自由身,想走就走,连燕凤楼都束缚不得。想要见面这清秋姑娘,便得百两银子,还得看清秋姑娘是否愿意。”
“燕凤楼全力帮清秋姑娘,要为她夺得花魁之位,可惜前两年都没能成。”田波摇头。
“小霜呢,选花魁?”秦云问道。
“谢霜妹妹早先时刚进燕凤楼,名气不够大,都没进入候选。去年进入候选,可也没能进前十。”田波道,“今年同样没指望,毕竟在燕凤楼她也只是排在第五。”
秦云点头没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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