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学校。
有点盲目,却很笃定。
可想明白是回事,去执行又是另外回事,说到底归年和他没什关系,非要扯也无非是萍水相逢路人,段惊风还没把握能够说服父母去帮助归年。
段惊风今儿找时闻折他们,为也是这事儿。
“他没上学?见天儿在家里玩?!”时闻折眼睛瞪成铃铛,苦口婆心道,“段哥说真,这样可不行,你这不是在害归小年?”
段惊风没指望时闻折嘴里能吐出象牙,直接忽略他话,转过头问华霄,“你觉得该不该说?”
“为什不说?”华霄疑惑地看段惊风眼,十分不解道,“归年是你弟,那也是段叔晚辈,亲戚之间没有不帮道理。”
更何况这还算不得是什大事。
至少对段父段母不是难事儿。
段惊风只大概描述现当下状况,忽略归年本人情况,所以时闻折他们并不知道归年和他没任何血缘关系,而这也是让他说不出口主要原因。
“对啊,就是段叔个电话事儿,多简单。”时闻折跟着起哄,“让归小年来中呗,这样咱们就能块上学,多可乐呀。”
段惊风不想解释,闻言敷衍地点点头,心不在焉地回,“和他商量商量。”
***
连续不间断练习,归年球玩儿越来越好,从开始被段惊风碾压,到现在能从他手上抢球。
四月初庆州宛如夏季,空气变黏热,段惊风穿件短袖,不过稍稍运几个球,便热出身汗,衣服仅仅粘着皮肤,并不怎舒服。
归年没好到哪儿去。
“先擦擦汗。”段惊风递张湿纸巾给归年,喉咙发紧,“跟你说件事。”
归年戴发带,头发被拢成团,眼睛亮晶晶,“哥哥要和说什事?”
段惊风没急着回答,但垂在身侧手,却早就紧攥成拳,无声彰显出他紧张。
这几天天有点干,归年又不爱喝水,还总忘记涂唇膏,导致嘴皮干燥起皮,不得不抿嘴润唇。
“怎不说?”归年抿嘴,“还等着哥哥开口呢。”
篮球场相对空旷,别地儿还算温柔风,到篮球场陡然变凶好几个度,吹散归年声音同时,还让他声儿变空灵。
不过段惊风还是听清归年说话。
“不算大事,就是……”段惊风有点紧张,眼神飘忽不定,“你…你想出去走走吗?”
“啊哈?!”归年大跌眼镜。
跨出第步,后面就不难开口,“简单点说,是你还想不想回学校读书。”
“……”
“其他话不听,只问你句,”段惊风手按住归年肩膀,“想还是不想。”
怎可能不想。
虽然以前归年隔三差五要去趟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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