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怎何青柔今早不大对劲儿,感情是……她往垃圾桶里瞅眼,再四处扫略遍,更加确定昨晚这里肯定有其他人,且现在正处车展期间,般人不会来山上,那此人不是公司同事就是同行,保不准是上回酒吧那个,这妮子遮遮掩掩,无论如何都不肯说个字儿,乍想来,也许自己就认识这人呀!
加之何青柔平时反应,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她用胳膊肘顶顶何青柔,压低声音问:“昨晚,那啥?”
“没,”何青柔别扭地看向窗外,不自在地顺顺耳发,“你想些什乱七八糟。”
“装,你就装,”迟嘉仪愤愤道,“证据都摆到眼前,还死鸭子嘴硬。”
何青柔怔,不晓得她看到甚,但还是口咬定:“真,睡得早,就个,哪来别人。”
“扯呢你!”
何青柔抿唇不语,眼神闪躲到郁郁葱葱树木上,山上早晨风大,吹,树枝间叶子便随风摆动摇曳,哗哗啦啦地响。
迟嘉仪顺着她目光看过去,忽然想到甚,笑笑,意味深长地说:“在老家,屋前屋后都会种树,乡下树长得高大,但房子矮小,太爷爷那辈,两个小年轻自由恋爱不能光明正大,否则会招来闲话和非议,只能偷偷摸摸地幽会,夜深人静时候,就顺着屋后树爬,郎上楼或者女下楼,所以又有种说法,叫做屋前树乘凉,屋后树爬墙。”
说着,她看看何青柔,指着窗外那棵树道:“咱住这个楼,其实正门应该开在后面,也就是楼层在前院坝在后,房子背山朝路,有迎四方广进财吉利寓意,这棵树,应该是爬墙树。”
何青柔根本不懂房子格局,迟嘉仪说背山朝路时,她还在想是不是真有这个说法,好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调侃自己,她气结,但又说不过迟嘉仪,讷讷嗫嚅半晌,小声道:“就你能贫。”
迟嘉仪哈哈笑,乐不可支:“被说中,心虚!”
“走不走?”何青柔臊得很,股脑儿将食物包装袋扔进垃圾桶,拿好包包和资料,准备出门。
“哎哎哎!”迟嘉仪追过去,“别慌啊,还没八点呢,去干嘛啊这早。”
“也快,场馆八点开门。”何青柔道,等她出来,顺手关上门。
迟嘉仪呼地蹭到她跟前,见周围没人,低低道:“快三十,需求嘛,正常,理解理解,跟说说呗,跟谁啊?是不是认识?”
何青柔脸皮薄,不搭理这个恬不知羞,转身就走,迟嘉仪跟上她,边走边偷笑.
西南山车展展览场地分为三处,外馆、内馆和赛车道,赛车道不用说,至于外馆和内馆,分别位于山顶南北方向,外馆是开放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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