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过来,补品,茶叶,些杂七杂八东西。元若那人向是做得多说得少,且骨子里也样执拗。
元利和当着沈棠面说:“回去告诉她,以后别送。”
沈棠自是不会这跟元若说,提都没提过。
不过等她再次去大院子时,之后事就没那愉快。
也许是连日忍耐终于爆发,杨何英发很大火,对她再上门感到很不满意,把那些憋在心里话都说出来。
——沈棠太年轻,什都没经历过,她不懂,不让人放心,元若也是在胡闹,两个人都是在胡闹,对自己不负责任。
杨何英有点口不择言,甚至把沈家父母都搬出来。
说完,自己也觉得太过,毕竟沈家另外人都死,说这些真没必要,无异于往别人伤口上撒盐。
沈棠就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什表情,静默听着。
过很久,她才瞧杨何英眼,没有生气,更不是在强行忍耐,不是无动于衷,而是平静淡然地说:“伯母,他们是他们,是。爸妈,姐,他们早就不在,还活着,这就是选择生活,如果他们也还在,也不定会反对。”
杨何英没吭声,不知是认同还是不认同。
沈棠顿下,继续说:“们家早就没,爸妈死后就没。”
这句话可真够残忍,但事实就是如此。
沈家父母走得早,那些年里直是老两口在帮衬姐妹俩,那段日子其实过得很艰难。
沈梨是大那个,承受得更多,能承受压力也更大,旁人目光基本都露在她身上,小那个总是被忽略。沈棠很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家早都散,她跟沈梨不过是相依为命而已,两个人直都在拼尽全力地活着,家庭里该有东西,她们已经失去。
那时沈家和元家房子相互对着,方温馨无比,家人齐全,享受天伦之乐,另方冷冷清清,过完今天又得为明天而发愁。
老两口确是为沈棠好,为沈家能延续下去,可他们却忘,沈棠早就没家,她已经孑然身,独自活着。
每个人人生都不样,经历不同,感受不同,所追求也不相同。
曾经多少个夜里,沈棠趴在旧家二楼房间窗户后面,关着灯望向对面。元家灯火通亮,大家子和和美美,夜深都还有人在走动,在说话,不像她们家,安静得像四四方方牢笼,没有半点活气。
那两年姐妹俩过得异常煎熬,再然后沈梨不再孤单,沈棠却还是个人扒着窗户。
元若离开那天,沈梨拉着沈棠,不让她出去送人,她还是去。
沈棠多想能元若能跟自己说句话,对方确实说,却不是给她,而是为沈梨。
沈棠不知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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