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
于是郑芷虞自己往下顺:“也被打湿。”
方才许娇才沉浸在那让人难以回神经历里,如今听见郑芷虞有搭没搭话,开始没有什反应,直到耳朵将这句收进脑海里,转好几圈,神经才反应过来——
她懒洋洋地掀开眼皮去看身边这红衣人。
躺在云层上人,又淋不到雨,能被什打湿?
两人对视好几秒钟,紧接着,许娇猛地朝着对方肩膀处咬去,用劲儿并不小,郑芷虞也不知道是痛还是不痛,只能听见她笑声。
这次愉悦里带点餍足意味。
许娇越听越恼怒。
原本多正常自然现象,现在被郑芷虞这描述,倒像是她什反应……才导致地上下场这样无端雨样。
连本来润物细无声雨水都要被这句话弄脏。
说话者实在可恶。
许娇没力气骂这厚脸皮家伙,只默默地咬紧牙关。
郑芷虞轻轻用指尖碰下她脸颊,像是逗弄、又似爱怜,由着许娇咬自己好会儿,才幽幽提醒她:
“你是不是第个敢咬鬼人啊?”
听见这话,许娇动作停几秒。
然后她默默松开嘴,翻个身,将自己有些发皱衬衫边角捋直,又把这扣子慢慢地扣上,背对着郑芷虞,强调句:
“也不吃野味。”
郑芷虞:“……”
她哭笑不得,也不跟许娇辩论这奇怪分类,只是将人抱下,又重新从云端带下去。
身体还留在那房顶呢,虽然是灵魂离体状态,但要是在屋外头冻夜,等许娇回去时候,估计不是重感冒,也逃不过头重脚轻。
……
等许娇被放回身体里时候,人已经又困又累,在郑芷虞抱着她回屋时候,就彻底睡过去。
第二天,她是被邻居吵醒。
许娇随意换身衣服,出门才知道情况——
原来是许大树今早拿着扁担出门,见人就说要杀鬼,邻居被吓到,直接给他扭送到镇上医院,本来想来通知他们家其他人,结果进来发现许母晕倒在厅堂,于是又送去个。
这会儿见到许娇没事人样地打着呵欠出来,邻居看她眼神都有点儿不太对劲。
有人试探着问句:
“阿娇啊,你爹和你妈昨儿晚上好像撞鬼,你瞧见没有?”
许娇放下手,将眼中困顿和疲倦收收,这才礼貌地回答:“没有呢,六叔,昨天回到家里就睡下,你也见着,这个点才醒呢。”
顿顿,她又说:“哪有什鬼怪啊,六叔你们别自己吓自己,看他们应该是半夜做什亏心事,过不良心这关,自己将自己吓着吧。”
围观群众:“……”
不知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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