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听见许娇
问题,沈夜岚表情轻微地僵
下。
刚才在门口时候,她又看到许娇幻影，那个“许娇”装作是醒来找不到她样子,在门口摔倒,揉着眼睛来问她：
“沈夜岚，你去哪儿？
找你很久。”
她俯身想去扶，旁边就有另道声音恶作剧地喊她：“你怎
总是这傻？被骗这多次也不知道长长记性,不管真人还是你幻觉,你总是次又次地上当。”
“还是说……其实你很享受们披着那人皮囊做些她永远不会做事,比如这样深深地依赖你，然后你看着就能自满足啊？”
沈夜岚定定地看着门口坐着那道身影,像是在判断这人究竟是不是真正许娇。
她在心中不断地反驳耳边杂乱声音：
不是。
不是这样。
是因为……
如果现在她对哪怕个幻影视而不见，她怕自己有天情况就严重到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到时候万遇到真正许娇对她求援,她却无视地走过……沈夜岚光是想想,就觉得无法原谅自己。
她抬手想去把地上许娇拉起来,俯身而去同时,忍无可忍地对其他声音斥道：“闭嘴。”
然而下刻——
她看见自己手空落落地穿过那影子,原先坐在地上楚楚可怜人消失,落在掌心里只有空气。
……
“……”
回过神来,沈夜岚对上许娇目光,动动唇,只冒出个字就不知道该如何往下接。
许娇扬下眉头,没想到自己随便问出话题好像让沈夜岚非常为难,她随手给沈夜岚递个话头：“是跟朋友打电话吗？就随便问问，不方便说就算。”
反正黑化值也只剩下1个点，许娇并不是很想对沈夜岚刨根问底。
需要让她想事情还有很多，比如说黑化值清空之后，她和沈夜岚怎办？分手吗？如果分手，沈夜岚再次黑化，那先前切岂不是就白做工？
若是不分……
难不成她要跟沈夜岚在这个世界陪伴到老？
许娇光是想想那时光漫长，就觉得自己从胃里往上挤出股拥堵感觉，让她油然而生种窒息感。
沈夜岚抿抿唇，干脆顺着许娇话轻轻“恩”声，也不知道应是“跟朋友打电话”这个说法，还是默认“不想说”这件事。
室内欢愉痕迹还没从空气里散去，许娇肩上、脚踝上还留着先前胡闹痕迹，只不过颜色变得深许多，像是已经干掉许久水彩痕迹，慢慢地褪色。
可外头进入夜晚冷风已经送进来，无论再火热内心，温度也缓缓降下来。
两人时无言，同时走神，哪怕同吃份晚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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